溪流,浅浅来回摆动蓄力,然后朝更深的地方顶去。层层媚肉簇拥着前来阻拦,粗糙舌面刮擦而过,浅尝辄止的厮磨让媚肉在快感里紧缩。舌头像逆流而上的鱼,每一次溯洄只为顶撞肉壁上的软肉,每一次蓄力都只为了下一处软肉,层层触及,层层递进,像拾级而上只为了龙门。“今安…今安…”你抓着床单,护甲几乎要把上好的春光锦撕烂,呜咽的声音只能断断续续喊他名字。“绾绾再忍忍…快了。”池今安艰难回复你,含糊不清的话语混着他还在汲取蜜液的啧啧声。舌头在y道里游得更加用力,媚肉被猛厉一顶,都晕乎乎的。似乎觉得自己对挑战者态度不好,惹到它了,没骨气地软下去希望能哄好逆流而上的客人。在抽cha的舌头却没有管软肉的变化,专心致志地朝更深处,水流更湍急的地方钻去,它像跃过一层层的媚肉,到达一个它根本去不了的地方,宫腔像是龙门一样钓着舌头,不可望,不可及。在舌头持续不断地抽cha下,甬道越来越湿润,还绷得死紧。池今安知道,你快到了,更加奋力。终于你小腹痉挛,力竭一般的腿瘫软搭在他肩膀,小腿没有一点力气垂在他的脊背上。情动的宫腔打开阀门,热流涌向他的舌头,眼泪落在你的小腹上。池今安在哭。舌头无法到达宫口,但不可及的宫腔依然为他哗然,并用情潮的溪流包裹着他。它们不是鲤鱼跃龙门,是隔着甬道这条鹊桥的眷侣。你起身捧起池今安的头,缱绻地吻掉他的眼泪,“就算你哭着撒娇,我也不会答应你再来一次,我好累哦——”池今安知道你在遮掩他落泪的原因,他自卑于无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和你厮磨,却又不甘心沉默守护在一边不来招惹你。或许萧瑾弋的插入是对他的惩罚,他既不能自私地将你独占,让你不知正常情爱的滋味,又不能放手让你自由。他摇摆不定,才会让别人有机可乘。池今安想了想你和他方才的对话,从前是萧瑾弋插入你们,以后你和萧瑾弋成婚,却又是他插入你和萧瑾弋,你们三人关系当真是理不清。他穿好衣服就得从密道离开,他如今权势不可小觑,朝斗那些皇子盯他也紧,要不然想拉他入伙,要不然想拉他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