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话都还没讲一句,就被段士齐摁回门板上,眼镜被他抽走,视线变得模糊,反而让身体越发敏感,炙烫的身子密密贴合,疾风暴雨似的吻砸了下来,热烈又滚烫,砸的她头昏眼花。
「唔嗯……」
向来守礼温润的数学老师,此时变得比恶狼还凶狠,她被禁锢他在怀里,仰着白晳的颈项,承接他一会儿热烈如火,一会儿又缠绵温柔的吻,但只要她喘不过气,稍稍流露出退意或将他推离些,他又像疯了似的扣住她的后颈吻得更深。
「呜……」
方明漪红唇微启,被男人的舌头肆意探入,纠缠吮弄,甚至张狂的渡进他的汁水,唇舌翻搅吮弄间啧啧作响,她毕竟年幼不懂情事,只能颤抖着双唇任他吃玩,任他的口汁从唇角溢出。
段士齐总算肯稍稍退离一些,他鼻尖嘴唇在她身上游移,在她耳壳边轻吻,闹得她呜咽出声。「没吃过男人的口水?」
她喘得要命,抬手擦去他的汁水,还不忘转头瞪他一眼,含羞带怒,眸光潋滟。
「勾引我?」
他真是造谣的一把好手,明明是瞪他,怎么又说是勾引?她被他钉在门板上吻咬一番,脑袋软成一团浆糊,直到身上的衣服被男人粗暴的扯开,她才慌乱的推他肩膀,在他热切的吮吻中困难发言。
「等、等等……」
他边啃着她的唇,略微粗鲁的将她校服的衣摆从裙腰处拉出。
「我等够久了……」
段士齐不耐的扯开她校服衬衫的钮扣,劈哩趴拉的跌满地,露出她莹白细软的肌肤,饱鼓的奶团被安稳的包覆在胸罩里,他顿时红了眼尾,埋进她半边奶团尽情啃食,两手伸向她背后,粗暴烦躁的解着那几颗小扣子。
「啊……老、老师……我们谈谈……?」
「上次谈过了。」
他解开她胸罩的扣子,扯去她一边的校服和内衣肩带,初次见面的奶头粉嫣嫣的才露出来,还来不及绽放自己勾惑男人,便被男人一嘴吞去。
「啊……啊呃……」
「老师、老师……啊咿……」
他俯低身子,一边吸吮她,享受少女娇慾天真的呻吟,一边抱起她的腿,撕开她丝薄的内裤,如玉般修长的手指,急切难耐的拨开她腿间柔软湿漉的层层花瓣,里头汁水饱满令他满意的放开那粒水光盈盈的奶头,站直身子将手指插进她体内。
「咿啊——」
方明漪靠在门板上颤抖呻吟,平时总是古灵精怪的小脸,此时满是男人宠过的慾色,嫣红布满小脸,蔓延至她胸前,校服残破不堪的敞开,白色的蕾丝内衣虚挂在她胸前,遮掩着半边乳房,而另一边的奶团,妖娆的在空气中晃,被他仔细吃吮过的奶头上头还泛着水光,原本包裹着臀部的丝质内裤,像破布似的躺在她脚边,百褶裙被捲高,她一边丰腴的腿挂在他臂弯,腿间的嘴紧紧咬着男人的手指。
「方同学,别咬那么紧。」他低声呢喃像是殷切叮咛,手指却满怀恶意的在小嘴里抠弄出丰沛的水声,找到她的g点后,更是故意屈着手指往那处磨。
「啊哈……啊哈……啊呃——」
「老师、老师——到了呜呜——」
在段士齐诧异的眼神下,她红着眼尾,下体娇娇颤颤的咬着男人的手指,达到人生第一个高潮。
也许是她高潮的模样取悦了段老师,他一语不发的将她抱回房安置在床上,让她从高潮余颤平復下来。
却没想到他再次贴过来时,已是全裸,过往她夜里想像的,在脑海里描绘的那些画面,现在比对本人的模样及尺寸,都只能笑说太过天真。
「我饿太久了,待会再陪妳慢慢玩,宝宝先餵餵我,嗯?」
段士齐嘴巴温柔的哄她,手上的动作却不是那样,他粗鲁的剥光她的衣服,全然不顾她慌乱求饶,她被老师骑在身下,身子被他摆弄成淫艳浪荡的样子,那根布满青筋的可怕肉棒,就在她面前,由泌着前精的硕大龟头撑开她娇弱的花瓣,一寸寸的餵进她幼嫩的穴。
少女稚嫩的花在空气中绽开,里头嫩粉色的肉唇沾满汁水被肉柱撑到极致,方明漪痛的哭了出来,但她推不开他,只能眼睁睁的任男人将又粗又长的阳具,将她的穴餵得满满当当。
「好痛呜呜呜——」
「啊哈……」
段士齐咬牙忍着,知道她年幼稚嫩,但没想到穴能小成这样,密密软软的贴着整根阳物,深处的花心对着龟头一颤一颤的吮,快感从尾椎处直窜大脑,简直是销魂般的极乐。
但看她疼得小脸惨白,心里软成一摊水,只好暂时退开,改以女上位的姿势将她抱进怀里亲得晕软,看她以为不做了就忘了疼,天真淫荡的学着自己伸舌缠吻,将他嘴里的汁水捲进自己喉间吞嚥,就被她诱得肉棒更粗了几分。
待他俯身轮流吸吮那两颗朱色奶头时,她更是像隻小淫兽似的,骑在男人肉棒上,捧高自己的双乳要求他带来欢愉,那处被男人破开的穴,淫水和血混在一处,湿湿糊糊的弄脏两人的阴处。
「老师……啊啊……这边也要……」
「啊哈……啊哈……」
奶头被玩弄吞吃带来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方明漪享受着酥爽的同时,身子深处却也越发觉得虚痒,尤其是刚才被老师填满的那里,更是饿得慌,她无意识的扭起屁股,天真烂漫又淫荡的骑着肉棒蹭穴,腿间那张小嘴被磨出一股又一股的甜汁,将两人股间弄得更是不成样子。
段士齐被她那副样子弄得浑身冒火,每次他稍微退让一步,她就能直接骑到他头上,这么爱骑,那便让她骑个过瘾。
他狠心抬了她的臀,顺势一卡,肉棒便整根送回娇淫的小花穴里,方同学又开始哭唧唧的喊停,还妄想从他身上爬下来,段士齐扣住女孩的屁股不让她动弹,却是相当隐忍的挺臀慢慢动。
方明漪小手撑在他腰间,泪眼汪汪的挨操,他动一下,她便哭着哼一声,胸前两隻奶子便晃荡一阵,直到操得她没眼泪,只剩哼唧声,段士齐才敢肆意操弄。
「啊哈、啊哈——太深了——老师等等……呜呜——」
「不要了——到了到了——咿——」
少女的求饶声听在男人耳里更像点火,丝毫没有怜惜的狠狠撞她操她,两隻奶子被他撞的胡乱弹跳,高潮的时候她可怜的在男人身上剧烈颤抖,嘤嘤哭泣都没让他停下来,或是轻一些,她不晓得在他身上丢了几次,最后糊里糊涂被他操喷了水,他才肯暂时消停。
他一停,她便软绵绵的从他身上瘫滑下来,双腿都在发抖,他看到她挂在自己腹边的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执起她青葱般胖软的手研究,用着低哑的嗓音问她:「是哪隻手掏巧克力给王君崙的,嗯?」
「啊?」方明漪满脸春色,根本没听清他的问题。
想起那夜,月光下极为登对的少年少女相视而笑,他忽然觉得自己与她隔着的,不只是当时那条宽敞的马路而已,而是漫长的岁月。
段士齐此时不只慾火没熄,更添妒火,他气得咬了一口,就像送她回家那晚做的一样,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她的老师,无须再委屈隐忍的压抑,只能在她醉后,才能细细密密咬她的双手洩火,他有更好的选择。
「啊哈……还、还没……」他撩开她颤抖的腿,粗烫的肉棒又餵了进去,方明漪慌乱的娇吟出声。
段士齐没管她好了没的意思,在她体内既凶又狠的惩击,享受她为了他哭泣求饶的娇吟声,享受她腿间小花穴谄媚讨好的包裹,一次次,越来越快,越撞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