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疼……唔…好爽,别停……啊”而床上的顾漓正掉着眼泪,眼神却迷离的喘着,嘴里还在喃喃自语道:“妻主……操我…了…呜呜”
一会喊疼,一会喊爽的。
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门被推开了。
乐绵猛地回过头,三目相对,只剩下顾漓眼神迷离,身体被刺激的太过头,被分开大腿艹弄,瘫软在床上,根本没注意到进来人了。
“你们?”
仿佛被家长抓包乱伦做爱一般,而自己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当着人家两个哥哥的面这样艹人家最小的弟弟,虽然都是自己的夫侍吧……
陆乐绵一紧张刚想急着解释:“那个…”
但还没解释出口,就突然被黏腻温暖的花穴收缩狠狠嘬了一口敏感的阴蒂:“唔!!!”
不知道顾漓怎么了,突然紧缩起生殖腔,陆乐绵毫无防备,就这样直接交代在了顾漓的花穴之中,内射了,阴蒂喷射出的浓稠白色精液瞬间强势的灌满整个生殖腔。
“啊啊啊啊……好烫…好满”顾漓翻起白眼,吐着舌头呜咽着,随着被内射也达到极点,立马弓起腰绷直了脚背,身体一抖一抖的高潮,陌生的温暖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好舒服…感觉生殖腔要化掉了。
喝了满满一腔的小腹微微隆起。
在人类与兽人建立关系的羁绊中,内射也是一个重要的纽带,人类的精液对于兽人而言,百利无一害,是压抑兽性的最好方法,同时也更是兽人强身健体的滋养良药,无论是用哪张嘴吃下,只要进到身体里,就都是美味的甘露。
兽人在性成熟后,都会有兽化的不稳定危险,失去理智,变回野兽,只有定时摄入人类的精露,才会保持理智稳定下来。
这就是为什么每只兽人都急着找到人类结成配偶。
气氛只是略微有些尴尬,其实两狼根本没有责怪乐绵的意思,反而是看见如此场面后,都在觉得不好意思难为情,羞了个红脸。
头一次开荤强奸自闭男孩,还被人家哥哥抓个正着,乐绵愣了几下,急中生智只能继续装起无辜来:“莫莫~好胀,要抱!”
然后将射后却依旧肿胀着没有缩回阴唇中的阴蒂,从顾漓穴中退了出来,阴蒂头上还沾着白色精液,好不色情,就这样连擦一下都没有,就屁颠屁儿颠儿甩着作案工具,朝着顾莫跑过来,然后整个人委屈巴巴的贴在顾莫腿边。
顾莫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只当自己的小妻主什么都不懂,只是被性成熟的气味无辜的勾引,一时上头做出的本能动作罢了。
人类虽然本体比起兽人脆弱的多,但大部分在性事上,从来都是粗暴激烈只顾自己的,兽人的身体敏感水多还恢复很快,哪怕受到凶狠的性虐待,也都会在一周里陆续恢复如初。
自己的弟弟呢,提前性成熟引诱妻主发生了关系,虽然是被强奸的一方吧,但这也不好与顾家主母亲大人交代……有点烦恼……
“顾尘你…留下…帮他收拾一下…”
顾莫抱起陆乐绵,让乐绵靠进自己怀里,用自己的睡衣盖住乐绵还高高举着的阴蒂,打算先带乐绵回屋子去,离开这里满是顾漓气味的房间,少些刺激,可能勃起的阴蒂才能慢慢小下来。
“啊……知道了…”
自己也想抱抱乐绵,但也确实得有人留下来替顾漓收拾收拾。顾尘目送哥哥抱走乐绵,才转身靠近床边蹲下,留下来照顾顾漓,负责帮他清理干净,仔细看着,顾漓合不拢的腿之中,被摩擦的红肿的花穴看着惨兮兮的,还不断渗出处子血,阴唇轻微抽搐的外翻着。
倒也怪不了乐绵,算是顾漓自己自找的,只能怪顾漓自己性成熟提前了,妻主只是一时冲动,肯定不是妻主的错!
顾尘找来干净的湿润棉巾,轻轻替弟弟擦着花穴,因为才刚刚经历激烈的性事,妻主不怜香惜玉的强奸,花穴现在还过于敏感,每次与棉巾接触挨到,都引得神志不清的顾漓轻哼和颤抖、躲闪,饱满水润的阴唇,眼瞅着那软穴就是被狠狠滋养过的模样。
顾尘联想到了什么…瞬间红了脸,这个……真的有那么爽吗……
顾家主属于传统封建的一派作风,一定要等乐绵性成熟后才许做这些事……平日连摸摸都没有几次,更别提自泄和性事了……
顾尘联想到了什么…瞬间红了脸,这个……真的有那么爽吗……
顾家主属于传统封建的一派作风,一定要等乐绵性成熟后才许做这些事……平日连摸摸都没有几次,更别提自泄和性事了……
乐绵比自己小两岁,顾尘今年17岁,也就是才刚性成熟1年……自己天天掰着指头算着日子,没想到竟被顾漓这个沉默寡言的弟弟捷足先登,先所有人一步被妻主破了处,顾尘哼了声,瞪了眼还闭着眼躺在床上一脸满足的顾漓,心里酸丢丢的,又看着一张一合躲着擦拭棉巾的花穴,堵着气,使劲对准擦了一把……
“嘶!”顾漓受到刺激,身体使劲缩起来,花穴也一起用力,挤出了一股还没被吸收完的乐绵精液,顺着穴口滴落在床单上,狼鼻子何其灵敏,顾尘立马就能从空气中嗅到一股浓烈的属于妻主陆乐绵的气味…好喜欢。
好独特的味道……熟悉中涵盖着萎靡淫乱的气息。
仿佛妻主乐绵就在身边一样,紧挨着自己……贴合……
不不…不能再想了……顾尘摇了摇头“真该死。”自己的某处已经替主人抢先一步仰着头示意,花穴也开始分泌黏液,弄湿了内裤,眼睛却瞟向床单上属于乐绵的液体……是什么滋味的?
偷偷尝一下,应该……没事吧,这不算乘人之危,
嗯!一定不算。
也没说用哪张嘴尝一下……对吧……
还不忘先替迷迷糊糊昏睡过去的弟弟盖上被子,见顾漓不会再醒来,顾尘才红着脸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内裤,花穴湿润,平日里这花穴和生殖腔都因为过于敏感,以至于自己连碰都不敢碰,但今天……
顾尘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撑着身体,羞到不敢直视自己的行为,然后分开双腿,将花穴对准床单上半干的乐绵精渍,坐了下去:“呃……”
心理上的快感远超于此时此刻的接触,禁忌的触碰。
“啊……绵绵,是绵绵的体液……”
顾尘将自己的花穴紧贴着床单,扭动腰部,摩擦着自己的穴口,异样的快感,顺着穴口一直酥麻到花芯:“是绵绵,绵绵摸我了……呜,好舒服”
青年狼立着耳朵仰着脸,眼神迷离,伸长着脖颈,隐忍的呜咽声从口中泄出,在脸上的那只手,拼命捂住嘴巴。
尾巴也僵直的竖了起来,一整个紧绷的身躯,挺起的双乳,两粒乳头也在腰部晃动下摩擦着上衣。
双腿跪在床上,花穴大开,摩擦床单,每当花穴略过混合精液的床单褶皱的每一次,都伴随着顾尘的低喘:“啊啊……绵绵,唔……”
丝毫不知道楼下正发生着什么的顾莫,抱着乐绵往二楼走着。
乐绵和顾莫、顾尘的卧室都在二楼,只有顾漓一个人在一楼,当然还有一间空房间,是给顾恒准备的,只是直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机会见面,一直闲置着。
罪魁祸首偷吃了人家弟弟,现在还蜷缩在人家怀里,陆乐绵低着头,没吭声,只觉得自己突然有点良心过不去……过不去……去……是不可能的,嘿嘿嘿嘿!
刚刚的体验简直爽翻了!
人一旦开了荤,那就是不可能停下脚步的!
满脑子都是色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