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云舒到底怎么想的,是高估他在我心中的地位,还是低估格罗的下限。
“云舒,为什么?”
我没办法适应现在状况,只能呢喃的问。
“阁下,我是医生。我的职责是确保每一位雄虫阁下的心理健康。”
“嗯。”
我摁下轮椅上的求救通讯,几个安保人员破门而入,将我和云舒分开,安保人员面色不善的盯着云舒。
云舒神色复杂的望着我:
“您还会再来吗?”
我没回答云舒的话,对安保人员交代几句,不要伤害云舒,我也不会怪罪的话,启动轮椅离开。
刚出治疗室,我就绷不住,脸色煞白,肚子传来绞痛,胃部翻浆倒海,痛得死去活来。
我知道这压根就不是我身体的问题,心灵上的创伤,带给身体上的连锁反应。
我被赶到的医护人员,送往急救室,这一切仿佛就像走马观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