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的肛门只需要被刺激前列腺,就会变成用来性交的肉洞喔。”阿有一边给他科普,一边挺动腰胯,肉棒的抽送让带土腰软的厉害,只能随着身体的摇晃吐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肉穴的肌肉略微松驰,却又带着几分柔韧,很好的箍住了肉棒,穴肉蠕动着裹上阳具,是恰到好处的按摩力道。
“话说原来旦那已经先自己扩张过了吗?好贴心。”
“什、什麽?”带土偏头,茫然地道。
“咦?没有?那就是天生的下流小穴了耶。”阿有诧异的说。
“好色噢,旦那。”
她掐住带土的腰际快速的挺动,男人柔软的臀肉都被囊袋拍打出红痕,丰沛的汁水从穴口溢出,打湿了臀缝。
“我会把旦那的雄性小穴变成我的专属雌穴。”女人眉眼轻扬,微哑的嗓音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这就是驱使我的代价。”
“单纯的把人家当成大冤种就太过分了喔。”
带土咬着下唇,肠道的每一处皱摺都被粗大的肉茎撑开,鸡巴又重又猛的顶着穴芯,淫水泛滥的厉害。
因为实在是太舒服,带土脆弱的泪腺不由得溃堤,无声的流下生理性泪水,吸水性良好的黑色眼罩晕出一片深色。
即便如此也无法喊停,无法求饶,因为这就是「代价」。
“嗯呜、啾啾嗯”
阿有将带土的嘴巴当作第二个小穴使用,舌头模拟性交的节奏抽插顶弄,扫过口腔每一处敏感点,搅弄出淫靡的水声,无法咽下的口水溢出唇角,顺着下颚的线条淌下,打湿了脖颈硕果仅存的布料。
在舌头拔出来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带土被亲的艳红的舌头不由像是挽留似的伸出,一道黏腻的银丝牵连,勾人的很。
被操穴的快感弄得脑袋昏昏沉沉带土嘴里呜咽着抗议,阿有却不再理会他欲求不满的嘴巴小穴,将注意力转移到他那对厚实的胸肌上。
紧身衣被阿有推到胸部以上,将已然红肿挺立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灵活的舌尖顶弄着奶孔,恍惚间感觉都要被嗦出奶水来,又痒又爽。
带土顿时顾不上被冷落的嘴巴了,追逐着快感的他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奶尖随之颤了颤,“啊啊右边也要”
“咕、嗯啾,别急会好好满足旦那的哦。”
阿有的大鸡巴肏干着带土的软穴,上方把玩着带土的奶子,忍者意外的耐折腾,带土完全没有受不住的样子,反而越操越浪,开始主动求欢。
“好棒、肏得好深啊啊啊!又被内射了嗯呜!精液好烫灌的好满嗯”
“再重一点、呜,还要被吸奶子”
带土热烈而急切的扭动腰肢,为了让大鸡巴肏得更深甚至还自己掰开了丰腴的臀肉,神智不清的吐出一句句放荡的叫床声。
被快感征服的处男很轻易便沦陷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穴里存在感鲜明的大鸡巴。
当阿有故意慢悠悠的磨着前列腺时带土甚至会难耐的低泣,“呜嗯别、别磨了啊想要大鸡巴狠狠的肏进来”
他的屁股主动套弄着肉棒,穴肉又夹又吸的,比娼妇还要骚浪。
“那你说点好听的怎麽样?”阿有手指暗示地下滑到他的下腹,因为射了太多次,现在带土的鸡巴软软地躺在肚子上,犹如失禁般不断流出透明的腺液。
“呜,求你”带土像是幼犬似的舔舐女人的下巴,混沌的脑子失去了羞耻心,只觉得快要被穴里的骚痒逼疯,“求你操我、狠狠的肏坏我的屁股洞”
“想要变成阿有的小母狗”
阿有顿时下腹升起一阵滚烫,她实在爱惨了这个淫荡的男人,他的身体与她相性极佳,明明是处子却极为快速的堕落成骚淫的荡妇,像是魅魔一般榨取着她的精液。
“总感觉会死在你的肚皮上”阿有嘟囔着,把人揽在自己怀里,大鸡巴快速的抽送,带起一阵“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嗯呜!突然、好厉害的撞进来肚子要被捅穿了”
带土环住阿有的脖颈,透明的泪珠不断滚落,男人沙哑的嗓音充斥着高涨的情慾,比最好的魅药更能催动人的慾望。
一个大男人,却哭得这麽好看,这合适吗?阿有情不自禁更加凶猛的撞入,想要看到他哭得不能自己的可怜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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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屁股洞原来还有这种使用方式吗?”
“带土真的好浪啊看起来超舒服的样子。”
待在地面下偷偷亏屏的白绝嘀咕。
“他真的是处男吗?为什麽甚至感觉比阿有的情人叫的都还要骚啊?”
白绝们面面相觑。
“是的吧我们可是看着带土酱长大的啊。”
“别闲聊了,那小子估计是之前跟踪时学会的。”
黑绝开口,打断了不务正业的白绝们的闲聊。
“要是让那个家伙知道你们在这里偷听——”
“噫呜,估计会被回炉重造吧我们。”
黑绝冷酷地道:“所以你们还不快点给我滚回工作岗位?”
顶头上司正在挨肏的时候,黑绝仍然兢兢业业的待在岗位上发光发热。
也许这就是顶级打工人的自我修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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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阿有神清气爽地起身,看到枕边的男人放松的睡颜,忍不住偷亲了一口,然後轻手轻脚地准备下床。
“你要去哪里?”
冷不丁的,男人睁开双眼哑着嗓子问道。
他昨晚被肏到失智,甚至失去了最後的防线——眼罩,将面容全然展现在女人面前,现在心里别扭得紧。
可在阿有起身的时候,带土还是警觉的从乱糟糟的思绪中抽离。
毕竟,万一这女人拔屌无情打算趁机跑路呢?
牺牲至此的带土绝不允许自己的牺牲白费!
“啊、你醒了吗?”阿有微讶,忍者这麽耐操的吗?昨天差点还哭到脱水,今天这麽快就恢复啦?
带土冷哼一声,不满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去给你准备早餐。”阿有诚实回道,“你现在得吃清淡点。”
“哦。”带土乾巴巴的应了一声,女人凑的太近,他又闻到了那股犹如雪松般的凛冽气味,一想起昨晚的欢愉,带土的脸颊都在发烫。
“那你去吧。”
这麽说着的带土,等到阿有端着清粥小菜回来後,却已然不见踪影。
“在害羞吗?还是在忍耐着呢?”
阿有摸了摸依稀残留着男人体温的床铺,若有所思地道。
“什麽忍耐?”
「阿飞」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变换了打扮的带土再度出现在阿有面前。
带土在神威空间中匆匆清理了下身子,女人射得太深,带土努力了好半天才成功将精液抠出来。
结果一出来就碰上了阿有,带土吓得差点拔腿就跑,直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确认自己现在是「阿飞」後才松了口气。
阿有思忖带土既然想要区分开两者的身份,便乾脆装作不知情的模样道:“没什麽,一点私事罢了。”
带土被这样敷衍有些不满,但想起自己如今不是与她进行负距离交流的「宇智波斑」,而是「阿飞」,只好咽下不满。
“阿有前辈也有自己的小秘密了呢。”带土哀怨地说,“我们不再是最亲密的搭档了吗?”
不,我们的确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