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上的,全进了沉金宝的肚子。
“你们应该很少来城里吧,我知道有一家叫花鸡味道不错,清茗怕是没吃过,要不我做东,请你们去吃?”沉青松见这丫头居然不为所动,只好咬牙抛出了最诱人的条件。
沉清茗却只是拉了拉龙卿的袖子。
“吃饱了?”龙卿温柔的看向她。
“嗯。”
沉清茗显得兴致缺缺,龙卿察觉出异样,不由得瞥向一直赖在这里的沉青松,她俯身在沉清茗耳边低语:“可是不喜欢他跟着?”
沉清茗瞳孔一缩,出于礼节与妇道显然不该驱逐堂哥,但是……她从未发现这个看似风流倜傥的堂哥会如此碍眼!只能僵着不说话。龙卿看明白了,悄声对她说:“那等会儿我们甩掉他。”
“啊?”
沉清茗来不及惊讶,结账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在街上行走,经过十字路口时,龙卿突然高呼一句:“清茗快看,那边那家馄饨铺子闻着好香,我们去看看。”
话音落下,直接拉着沉清茗狂奔而去,沉青松试图跟上,然而十字路口人多眼杂,又有馄饨铺子干扰判断,没一会儿他就跟丢了。沉青松在人群中着急的四处张望,大声喊着龙姑娘。
与此同时,龙卿与沉清茗已经躲进附近的小巷子中。暗巷漆黑,挤在狭窄的空间里非常局促,喘息声与心脏的跳动声陡然变的清晰可闻。
龙卿撑在沉清茗身体两侧,盯着巷子外的人群。沉青松仍在外头徘徊,执着的不可思议。沉清茗从剧烈奔跑中缓过来,却发现自己与龙卿几乎抱在一起,幽暗闭塞的环境就像干柴上的一把烈火,那份压抑许久的情愫几乎瞬间就溢了出来。
龙卿见沉青松已然离开,准备叫沉清茗,低头时却直直撞进一双波光流转的眸中!
昔日那个干瘪的丫头已经长大,昏暗无神的眼睛变的清澈漂亮,一簇一笑皆展露了青春的灵气,然而此时这双颇具灵气的眼沁着浓浓的东西,看不明,道不清,却丝丝绒绒的纠缠着她,撩的她一颗心无法控制的悸动。
少女的芳香顺着炽热的呼吸扑在脸上,清清浅浅,附着于感官中,与她的呼吸黏成一片。“阿卿~”伴随着充满眷恋的轻唤传至耳边,素手也抚上了脸颊,龙卿眸光微动,那声轻柔的低唤,尾音上扬,带着龙卿从未听过的清媚,落在耳边,在心头激起了一片荡漾。
草木香一点点窜进呼吸中,顺着肺腑融入血脉,继续撩拨着那颗已然悸动起来的心。龙卿目光下移,落在沉清茗的唇上,竟是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龙的视力比人好得多,昏暗的环境丝毫不影响她看清姑娘的绝色。那双樱唇沾染了一层水渍,于漆黑中泛着不起眼的光泽,那里细微颤抖着,似在说着什么,又似只是喘息,她越靠越近。
少女墨色的眼中浮现一丝呆滞的神色,龙卿望着她,那抹呆滞与恍然全数落在她的眼里,琉璃石般的瞳孔映出她的模样,其中带着迷离,抑制不住的眷恋,好似有一个漩涡,把她也吸了进去,迷失其中,眼里的清明逐渐化作恍然。
四片唇瓣终是贴在一起,两人眼中早已没了清明,全是一片迷离的神色。附着脸上的面具不知何时已经偏到脸侧,露出底下的真容,真容流露却让她们的脑子更加无法思考,柔软裹挟着湿润侵入体内,激情澎湃,融入血脉,缓缓游走。
外头仍旧人影攒动,却没有人注意到这处位于闹市的阴暗角落,正激烈的碰撞出禁忌的火花。
龙卿不知怎得莫名生出了一股急躁,头越压越下,身体已然紧压沉清茗,粗重的喘息中带出低哑的呜咽,娇气的轻哼直接把最后的理智摧毁,让向来温柔如水的龙卿变的霸道起来,虽然依旧轻柔,但动作急切了不少,硬生生逼的身体发软的沉清茗只能环住她纤细的腰身。
沉清茗浑身战栗,发软的她却不甘示弱的去纠缠龙卿,龙卿口中有魔力,不仅是情愫宣发,也是一种天然的吸引力。那股幽香吸引着她越陷越深,她再也无法克制,遵循着本能靠过去,索取,吮吸,纵然飞蛾扑火也在所不辞。
如痴如醉的两人直到天边爆开第一束烟火才浑然惊觉,烟火一束接着一束冲上天际,爆开后变成五光十色落下,怦怦怦的爆鸣声掩不住心头的狂跳。被这么一惊,龙卿陡然清醒过来,直接就傻了。
沉清茗被她压在墙上,娇小的身子困在她的双手与墙壁之间的缝隙中,眼神迷梦,里面仿佛氤氲开一层水雾,早已没有了清明。唇瓣红肿,急促的喘息与脸上未褪的潮红都在宣誓着她刚刚做了什么。
龙卿急忙拉开距离,一时有点无所适从,她感到不仅脸变的很热,身体也很热,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沉清茗,站在这里,竟半天说不出话来。沉清茗也从痴迷中回过神来,没有表现的如龙卿那样无所适从,甚至还有点小欢喜,然而却在看到龙卿眼中的懊恼和不自在时惶恐起来。
龙卿的呼吸有点浅急,心跳也非常快,许久之后才甩了甩头,强作镇定的半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清茗果真长大了,差点连我也……好在我并非男子,不然就愧对清茗了。方才……若可以,便寻个如意郎君吧。”
她看似无心的一句玩笑,却叫沉清茗一下白了脸,她状似不在乎的站在那,眼观鼻鼻观心,安静的几乎融入了黑暗的角落,再不说话。
龙卿仍旧难以平复,脑子乱成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有点无措的走出去,试图透透气。
走出巷子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嘀咕。
“我不要夫君。”短短的五个字,声音很低,却包含了这个胆怯了一辈子的姑娘所有的赌气与任性。
龙卿脚步再次一顿,扭头看着站在角落低头不看她的姑娘,万千言语哽在喉,终究化作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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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尝即止,浅尝即止,还能再养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