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过后回答：“师尊，我在上你。”

“你爱我吗？”

她望着他红肿的唇，不说话。

“爱我吗？罗子瑛，你要是不爱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罗子瑛张了张嘴，把脸放在陆安池幻影的肩头，闷闷地说：“嗯。”

“你确定？”

因情事而分外妩媚的青年掐住了她的下巴：“看着我，再看看我肚子上的道侣印，再说一次。”

“我……”

“说啊。”

罗子瑛紧紧闭着嘴巴，青年便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啧啧有声地吮吸，含糊着嘲笑：“为什么不敢说？我知道了，小徒弟，伪君子，不自爱也就算了，爱人竟也不行。全都是要要要，却攥着真心不肯给。”

“如果我的心魔劫是这样……”罗子君掐了一把幻影精瘦的腰，“那也太低级了些？”

“你还要什么样子的？”

罗子瑛不理睬，仿佛都不是自己说出戳破谎言的话，依恋地在幻影的胸口磨蹭，像找寻母乳的幼儿。

幻影捂住雪白弹性的胸和殷红的、犹如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不让她吃：“你且告诉我，心魔劫是什么样的？”

罗子瑛嘀咕着“就不能再享受会”，一伸手，须弥芥子中的短剑破空而来，凌厉到能刺伤双目的剑光横空一道，毫不留情地将幻影劈成两半。

幻影肉骨分离，鲜血如泉水喷涌，却狂笑着撕扯自己的皮。

“罗子瑛！罗子瑛！你往里面看一看啊！”

罗子瑛顺着它所指，看向幻影的内里，里面不是血糊糊的内脏，而是一片迷蒙的江南烟雨。

雨一连下了好几天，不见停。

江南烟雨多迷人，文人墨客喜爱泛舟湖上，望着远处的水墨青山寻灵感。

水墨青山对面是青翠朦胧的堤岸。

堤岸边，蹲着破破烂烂、想抓鱼吃的小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