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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名每次画漫画的时候,都会想像,学长一手拿着真名的漫画,另一手拿着卫生纸的画面!」
「你想那个g嘛!」
「学长生气了!学长看真名的漫画看到生气!」
「真名,说什麽啊!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漫画,而且每次看的时候,都一定要准备整整一盒卫生纸,不只是看而已,还要○○○!看真名的漫画○○○,这是人生的最大享受,这才是人生!」
均太的真情告白,最终换来了牢狱之灾。
刚好经过的警卫,就这麽顺便地把他带走了。
「均太同学,快一点,快、一、点,慢吞吞的,在做什麽?逛街啊。就算你对这里b对你家厨房还熟,也不能这样啊。」
前面持续传来优绪的催促声,可以从她的声音感觉到明显的不耐烦。虽然以均太现在的样子,也只能用听的……
「等等啦,优绪老师,我看不到前面!」
均太摇摇晃晃,深怕有一个万一,明明走在平坦的路上,不知为何均太一直觉得自己在走钢索,手上的东西不只是挡路而已,还有一定的重量。
危险的程度,根本是惩罚。
不,这就是惩罚。
「唉呀,这是一个罪犯该说的话吗?」
优绪没有同情,高高在上的样子,就好像一国的皇后,而他则是犯了罪的罪犯,受到最大的酷刑。
「均太同学,说,你这次又犯了什麽罪?要是不老实一点,你手上的跳箱又会多一个。」
「我什麽都还没说,你就放上来!老师,已经超过我的身高了!」
「这是什麽回答?罪犯就是罪犯,果然不会老实。牛头不对马嘴,以为这样胡说八道,就可以争取延缓处刑的时间了吗?太天真了。」
又多一个了。
这次均太选择闭嘴。
「胡说八道之後,是大胆地行使缄默权。可惜的是,我们问题美少nv国并没有这种权利,而且要是罪犯在被逮捕之後,还如此毫无顾忌,就会追加惩罚。均太同学,你的刑期已经从原来的一个小时变成两个小时了。」
「说什麽刑期,不就劳动服务。」
「要不是我出面保你,均太同学,你现在面临的就是真正的法律。竟然在公共场所ao扰学妹。」
「……」
「……」
均太当然知道,就是知道,所以……
「老师,你以为突然按下暂停键,我就不会发现吗?我们还在前往t育仓库的路上,手上的这些东西还没物归原主啊!」
「话说回来,均太同学竟然对b自家厨房这句话毫无反应。」
「为什麽又绕回来!这里是学校,一个星期有五天的时间都在这里,不混熟才难。」
「到了。」
他刚刚到底都说了什麽?又被诱导了。
优绪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钥匙,推着装满跳箱的台车,带头进去总是有一种闷味的仓库,均太跟了上去。
待手上的东西都找到最适合它们的位置之後,均太松了一口气。
「好,这样就没问题了。均太同学,赶快回去上课吧。」
看着整齐堆叠的跳箱,优绪露出满意的表情。
「咦?劳动服务还有一个小时耶。」
「反正我是负责人,而且惩罚也只说要你把c场的器材都搬回原来的地方,c场的器材就只有这些跳箱,搬完就差不多了。」
「……」
「还是说,均太同学又要去做你最喜欢的扫落叶?」
「……」
「看样子,均太同学,在那之後你又陷入自我怀疑的漩涡了。虽然我不认为你会因为这样开始自暴自弃,不过……我也不认为,再和你谈一次同样的话题,你就会真正地振作。」
优绪的左手放在腰际,踩出三七步,不知道自己该以师长或过来人的身分来劝说的语气:
「均太同学,我能够对你说的,已经只剩那句话: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要怎麽解决。」
「所以……我才会那麽烦恼。」
「……」
「老师,你说过,不需要把事情想得那麽复杂,不过问题是我没有这样,也没办法ga0懂现在是怎样的一个状况啊。」
泄气……很泄气。
「而且,在与真名谈过之後,我更加沮丧了。虽然我会去找真名,只是刚好在路上遇到,不过真名她们这样的才人,果然和我不一样,我和她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你会去找卢原同学,不是因为刚好遇到吧。」
「……你说对了,这是藉口。」
优绪悄悄地将背後的跳箱当成墙壁,倚在上面,双手环抱x。
「而且,是十分标准的藉口。」
「藉口还有分标不标准吗?如果是那麽标准的藉口,别人应该发现不了吧。」
「如果是老师,一定会发现的。」
「喔?」
「因为老师你是大人啊。像我这样的小孩说出来的话,在你的耳里,就和办家家酒一样。」
「可是,我只看到均太同学b刚刚更没出息。」
「……」
「而且,藉口什麽的,与我无关。倒不如说,均太同学要怎麽拖拖拉拉,都与我无关,我只是你的老师,我没有理由要对你负责到底。」
被推翻了。
前些时候的对话,就像禁不起推敲的沙堡,轻轻一吹就倒了。
那麽,哪个优绪才是正牌的优绪呢?就均太来看,私心希望办公室的优绪才是正牌的,然而他却不会排斥现在的优绪。
「老师,我现在也是在争取时间。不只是真名,我还利用了你,一旦回去,就势必会遇到初绘她们,所以我一直在想办法要怎麽不回去。」
既然不知道要怎麽面对这份未知的情感,那就不要面对。
「只要没有人被拒绝,就没有人会受伤了。b起交到。
他们是两情相悦。
「我有发现的,当然不只是初绘,水野也是。」
「冬子妹妹也有?」
「水野很喜欢和身边的人分享自己的事情,欢笑也好,胡闹也好,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只要是可以分享的,都要分享出去。」
「也就是说,她现在也把你当成自己人了。」
「那就是她表达情感的方式,而且我和她之间已经建立起这样的默契,以打骂吵闹为主t的默契。」
「那就是打情骂俏啊。」
「不只是打情骂俏,而且是只属於我和她之间的东西。只有我和水野能够理解的东西。」
「看来老弟不打算说啊。」
「你要那样理解就那样吧。」
「竟然这麽说。」
姐姐有点不服气,口气变得更为刁难:
「不过,这麽一来,你就更难知道,自己喜欢的究竟是谁了吧。」
「或许吧。」
「说得好像你已经有答案了。告诉你,你要不要和我或优绪说,我们都没有损失。」
「姐,你这麽说就对了。要是刚刚是单纯在发神经,现在就是展现你身为问题美少nv的那一面,总算是说了一句符合你人设的话了。」
「真名才是说对了:你好过分,竟然这麽说自己的姐姐,无论是发神经或问题美少nv,都不是在称赞人啊。」
「你就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