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上课风格也是简单无b,一句话——笔记。
只要愿意写笔记,这个科目的学分几乎稳了。
在均太转来之前,优绪已经与班上的每个人建立起了这样的互利关系,拢络了大批的邪教成员,才会造成优绪说什麽,这些同学就听什麽,当均太与之有了纠纷,优绪一句话就能化解尴尬。
现在就是这样。
用学分收买自己的学生——高招,只能说高招。
顺带一提,均太会慑服,都是多亏了优绪今天的穿着风格。
无袖的轻薄小背心,随时都能透出内容物的紧张感,均太献上十年的寿命也要一窥到底,下半身仅仅热k的穿着,白皙大腿展露无遗,防御力也是大打折扣。
要是他们学生的制服在全副武装的情况是一百分的防御,现在的优绪最多四十分吧。不过,优绪也不会放在心上吧,毕竟这套衣服怎麽看都不是抵御用,而是作战用。
均太已经被打得东倒西歪。
都是正值凉秋的时节,这个老师还是这麽不检点的打扮,没有半点居心,均太根本不会相信。
优绪已经发现他露出男人的视线了。
眼神都是好奇他的心得——以及耻笑。
忍着不笑——对这家伙来说果然是难事。
这也难怪,要说优绪的穿着打扮是否特别,是真的特别,但和他相b——差远了啊。
均太的脸皮整个下沉了,以表情先给了优绪第一波的警告。
还没多久,就穿帮了。
他再次成了众人的箭靶,变态、不要脸等等的形容雨後春笋冒出来。
吃过多次闷亏的均太,那次之後也算是长进了,奋力拍桌跳了起来,身上的这套黑白相间的nv仆装得以映入众人眼前,而他也是想藉此说点什麽,证据当前的他疾呼:
「少罗嗦!还不都是你们害的!男仆咖啡厅!二年c班的摊位!大家投票一致决定!结果ga0得现在没客人,跑来怪我对吗?」
好的,一切始末要从昨天说起了——
一大早,身穿全世界仅此一件王nv男生制服的均太,光明磊落地踏进他就读的班级了。
前两个星期的战战兢兢,好像不曾存在一样。
事实上,风头过去後,肩上的石头也确实可以放回它的正确位置,而不是如影随形,跟随均太到天涯海角——他会找个好日子给这些石头上香拜拜的。
祭品就是前一天的剩菜剩饭了。
想也知道他不会善待这个差点害他退学的罪魁祸首,还有饭吃就不错了。
现在——风雨过後,均太放眼望去都能看见属於他的彩虹。
他不会在意的。
只要他能度过如此万难的浩劫,之後再多的苦痛也是回甘的作用,是老天爷给他的奖励。
就算警卫已经看破他的为人,将他与跟踪狂画上等号也没关系。
就算同班同学还在与他作对,认定他只是刚好没发病也好。
——均太坐下後,装作没事人地伸起懒腰,两眼迷茫地扫了一圈二年c班。
都来到教室了,至少也要和先到场的同学们打声招呼吧。
这是一种礼貌。
父母与师长都有教,不只要当个聪明的孩子,也要懂得社交礼仪。
人可以和人取得信任的基础,就在於平时的互动。
不过,碍於自己的身分之敏感,均太选择低调。
他不能太过张扬,眼神招呼已经是全力。
当他与靠窗的阵营对上眼,对方就会整齐一致地看向走廊;当他与讲台附近的nv团四目相交,对方就会不带命令地一起面对黑板;当他捕捉到门口的小圈圈,众人已经不见身影了。
如此团结的情景,均太着实欣慰。
因为这样可以说明她们彼此间没有芥蒂,感情很好。
要说是为了共通的敌人,而暂时消除之间的隔阂也好,起码她们能一起战斗。
当自己身为那个敌人,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彷佛均太的视线有着怎样的特异功能,一旦对上就会怀孕一样。
他百思不得其解,这是怎麽回事。
但总归来说,他在这个班级的处境还是不曾改变吧。
原因什麽的——也不是新闻了。
都要归功於自己在转学的当天,因为太过紧张,让班导优绪有了可趁之机,给了他乱七八糟的纸条当参考,从此一去不复返。
再加上他天生也有某些妄想,那些妄想不时c纵起身子,当他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诸如此类——均太自第一天起,名声是直线的下滑,成了一支注定暴si的gu票。别说潜力了,还能出现版上都是因为其最佳的反面教材之名。
当他通过王nv的考验後,应该有不少同班同学偷偷在心中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倒赞吧。
这样的变态为何还有人喜欢,多达四人份的喜欢是不是ga0错什麽——要求重新验票的声浪,不会因为一个班级的叛乱,得到重视。
均太已经是抱持着如此侥幸的心态过活了。
想着这些对现况也没有帮助,均太稍微放松了一下肩膀,因为他们今天的第一节课——好si不si就是英文课。
优绪的英文课。
他得做足心理建设,可不是睡得饱、吃得好能解决,对方是问题美少nv,单纯的防弹背心或城墙是抵挡不了其进攻的。
为何这麽说?难道这些家伙也有着高科技的武器或连国际法都明文禁止的某种武器吗?
都不是。
问题美少nv——乍看之下,样貌都是超乎常人水准,人见人ai的貌美nvx,其实她们言行与外表根本是两个人。
没有人猜得到她们在想什麽,也不会有人能想到她们会做出什麽。
但当她们行动,必然会对他人的心灵造成极大冲击,小至jg神崩溃,大到羊癫疯、失智。
危险程度已经可以列入scp基金会,难缠程度与羞涩的人一样吧。
目前为止,均太已经有过六个问题美少nv的经验,丰富的经验多到连他自己也会怕。
防不胜防,未雨绸缪,都是他在接下来的战役,能够安慰自己的好听话。
至於为什麽他的身边尽是问题美少nv,加入王nv的这几个星期,已经释怀了。总觉得再想下去,只是徒增自己的痛苦。
「持边同学,原来你还活着吗?」
脑子有一半已经进入冥想状态的均太,听见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是那麽的可ai动人——没有半点感觉,还有些哀愁。
台词啊台词——为什麽要这样对他?
均太因此没有被捧得心花怒放,相反是无奈的神情。
yan光少nv——堂本彩极其自然地凑上来,一度让均太以为他们已经消除了x别的距离,当均太的视线余光瞄到了彩b男人稍微大一点的x口,他才大梦初醒。
「怎麽了吗?」
没有感觉的彩,歪着头可ai地出声询问。
「……」
幸好这家伙这方面很迟钝。要是连彩都离他远去,他的王nv生涯会提早结束吧——早就该结束了吧。
强行续命的不就是他自己吗?
而且彩对他的第一句问候竟然是那种东西。
均太不会认错地翻了白眼,先指责彩的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