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闻到一丝精液和尿液与泔水混合的气味。从他自己身上传来的气味。“你当时在想什么?”颜西柳垂眸看过去。女人的眼睛灼热发亮,像是在期待他的回应,又想已得到了她想要的回应。一阵怒气徒然升起,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扣住女人的肩膀,箍住她的下巴:“你觉得我在想什么?”他像毒蛇一样盯着她兴奋的双眼,声音中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阴暗和冷酷。“我问了几个人,问他们还记不记得你,问他们是怎么对你的。”祝栖迟仰着脸,下颔骨被掐得隐隐作痛,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甜蜜和煦。“有的记得,有的不记得。记得的那一个,我全录下来了。”“伊藤衡真死了,纪劳伦给我的视频不够全,颜先生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都重复一遍好不好?你答应过我的。”颜西柳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祝栖迟,你疯了。”他对她的底线越来越低,能容忍无度和粗暴的性事,能容忍她剜出自己的旧伤,不代表她能将那些伤痕轻蔑而鄙薄地玩弄。“跪下!”祝栖迟忽然冲他吼道。颜西柳没有动,下一秒,一股巨力就按着他的肩膀、打弯膝盖,迫使他跪向泥泞肮脏的地面。有那么一瞬间,一股不知该称为兴奋还是恐惧的电流打穿了他的脊骨,他的身体软了下去,又被强迫着挺直。一个东西紧跟着落在地上。那是件皮质的、全黑的,布料极少的衣物,几乎像一个可穿戴的束腰,屁股后面开了个洞。她又扔下来两个东西。黑色兔耳发箍,还有毛绒绒的白色兔尾肛塞。他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东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他曾在赌场里穿过一模一样的情趣衣物。他的目光茫然又困惑:“为什么?”“好好看着我。”祝栖迟摸了摸他的脸。“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不是说要补偿我么?现在,穿上它,或者我走。”颜西柳无言地看着她。女人的声音冷静,但脸色惨白,眼睛深陷在眼眶里。他吸了一口气,深得整个胸腔都在隐隐发痛,骨节被捏得泛白,但还是捡起了地上的轻薄衣物。手伸进暗处,解开休闲裤的皮带,慢慢往下褪。裤子被踢到一边,内裤也是。还有衬衫和薄夹克。苍白的腿伸进紧身服,那东西短得可怕,卡着腿根,连胸前的两点都遮不住。他的动作很慢,精神高度紧张,一直在捕捉附近来往的脚步声,提防不知什么时候会在头顶打开的窗子,和出来抽烟的人。几条细细的束带都被系紧了,粗糙的皮质内衬在赤裸敏感的肌肤上蹭出些许隐痛。颜西柳背后渗出汗水,在祝栖迟的注视下戴上发箍。软绵绵的兔耳朵一只挺立着,一只半垂,显得有些滑稽。“还有。”她说。他僵了一会儿,握着肛塞,弓下腰,粗暴地向身体深处摁去。干涩的穴肉被强制拓开,兔尾固定住时,颜西柳眼里的情绪几乎可以称为恨意了。“很好。”祝栖迟低下头,亲了亲他因耻辱而泛红的眼角。“就是得这样才行。”--------小虐怡情。两个精神都不好的人互相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