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去药店买了药膏,要给你那被凌虐到艳靡肿胀的小逼上药。上药的时候,你紧紧攥着自己的裙摆。但你的双腿一直在发颤,也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凝在你的腿心处。“好了没有?”你在催促他。“没有。”姜则成又挤出了一段药膏,把它涂在穴口。红艳艳的穴肉不断收缩,有逼水从里面流出来,冲刷着那些刚抹上去的药膏。他只好手指分开穴瓣,推着那些药膏往里深入。才入半小节手指,逼肉就又紧紧地裹住他的手指,像是热情的吸附。一阵酥麻电流蹭地涌向小腹,激活浅眠的欲兽。你咬着牙,竭力将喉咙里的呻吟憋回去。这是个难熬的过程。不仅是你,他也是。但他很清楚,如果他待会要是再肏你一次,你真的会恨死他。所以,为了压制欲望,他只能在保持合适力度的前提下加快速度。结果,你的疼痛是褪去了,他下面又开始胀痛了。「哼,活该。」你瞥了他胯间高高支棱起来的帐篷,在心里如此骂道。傍晚六点,姜则成背起挎包,跟在你身后。可惜,他和你不同路,你要去医院看江招娣,他要回学校了。在即将分开的前一段路,他牵住了你。你的手有些凉,掌心却是汗水的潮湿感,蜿蜒到他手上,氤氲在两个人的掌心里,暧昧关系不言而喻。明眼人都知道,这并不是个干净清白的动作。“姜则成,你疯了?”你想甩开他,但他握得很紧,不给你逃脱的机会。“我很清醒。”他的眼神直白又赤裸。你压低了声音,恨恨道:“你有病是吧?巴不得让别人知道我和你有不干净的关系?”“全世界知道了也挺好。”没有人会满足于表面下的暗流涌动,真正的占有就是要在光天化日昭告所有人。他也一样。“姜则成,你真的疯了。”你狠狠甩开他,又推了他一把。他稳住脚步,固执的目光凝在你脸上,“那你想瞒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好久以后?”许久,你勾唇反问他:“姜则成,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们有以后?”话一出,姜则成一怔,心中升起一阵酸楚。刚刚还与他耳鬓厮磨的人居然会这么快翻脸无情。你身上明明还残留着与他欢爱的痕迹,那些掩盖在衣裙下的一切都那么清晰。哦,对了,他想起来了。你一开始就不喜欢他,还能带着笑意,温柔地粉饰恶意。只是他一下子沉沦得太深,以为你听他的哄便是对他有点喜欢,以为自己的小心翼翼总能得到你的一点怜惜。他真是错得彻底。恨意这种东西,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消融?他越想越感到痛楚,似乎能看见心口的血流得像殷红的玫瑰,鲜艳欲滴。你趁着他怔神的瞬间挣脱开他的手,从他面前飞快地跑了。姜则成眼神空洞地盯着你离开的方向,盯了好久。只是天边渐渐没了如血的残阳,夜的气息已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