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死了你怎么爽啊?要死也死要把骚逼插爽了再死!”你的甬道异常的紧致干涩,姜则成不得不使上蛮力挺腰去撞。“呜…我不要!不要不要…好痛…啊…”你的痛苦呻吟让姜则成得到强烈的虐躏快感,他不断地狠撞着娇嫩又可怜的腿心,硕大阴囊把阴唇拍得又红又肿。粗长性器一次次顶入,胸前两团饱满的奶子也被颠得上上下下,惹得姜则成口干舌燥。他低头将艳红的乳珠含进嘴里,或大力嘬吸,或发泄般地噬咬,留下点点受虐的红痕。“啊啊…别咬、别咬…我受不了…嗯…”你怀疑他要把你的奶尖给咬下来。你越不让他咬,他偏要咬。把这边乳珠咬得红肿不堪后又去折磨另一边的。哪怕你已经伸手去揪他的头发,他也没停下。“呜呜…轻些、你轻些…求你…呜…”他不止不轻,还更恶劣,让上下牙齿衔着娇嫩奶尖,故意借着操逼的力道来咬,把痛与爽全都倾倒给你。“啊啊…不要、咬…混蛋混蛋…!”你受不住地直推他的头,却没什么用。姜则成只会一次次地撞到逼穴的深处,有时撞到最顶处还刻意停了一会,感受着软肉的热情吸吮,再盘腰而动,狠狠磨了几圈宫颈。“啊啊…不要…痛…”自我保护的本能令你收紧了小腹,企图让他停下来,甚至抽出去。姜则成重重喘息,他感受湿热肉壁正紧紧裹着他的肉茎。“…不许夹!”他重重地捏了把你腰间的软肉,又趁机让性器快速而凶狠地抽插。肉体继续碰撞,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像是要把你操爆一样。“啊啊啊…轻点、轻点…呜呜…”然而,哪怕是在即将射精的时候,他也没放轻过力道,掐得你腰都青了。接下来的一周,他开始没完没了地操你。床上、沙发、卫生间、门口…酒店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试了个遍,到处都有过你们欢爱的痕迹。你被操得要麻了。每次被操都忍不住哭,姜则成也每次都把你的眼泪悉数吞咽入腹。今天,姜则成也没去上班,他把你手机也收了起来。他要你时时刻刻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简直是个变态到极致的强奸犯。你真的后悔了,后悔在那个夏天勾引了这个大麻烦。夜晚,你又一次被压在酒店床上接受鸡巴的后入,忍不住溢出呻吟。“骚宝贝,是不是很爽?”“嗯……啊……”呻吟便是最好的回答。姜则成如愿听到了,继续狠操猛干。你的奶子被压成饼状,臀瓣被他捏着翘起,你不得不攥紧床单,埋头陷入被褥中,承接身后一阵又一阵的猛烈冲击……其实,不管多少次,姜则成最后总是喜欢压着你,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你,听着你细碎不成调的呜咽。直到你彻底瘫软过去,他才紧箍着你的细腰,一鼓作气地挺入窄小的宫颈,将头埋在你脖颈里急急喘息,让滚烫白灼一滴不漏地射入宫腔里。有时候,他也会用犬齿磨咬你后颈上的软肉,一手摁紧你微鼓的小腹,让你感受他那粗壮骇人的形状以及跳动勃发的血管。把囊袋里的浊液灌进小小的胞宫后,他也总会去亲你含泪的眼角,亲你敏感的耳朵,嘴里说着哄人的话。亦如此刻。“宝贝,别气了…我下次轻点,不让你疼了…原谅我,好不好?”“呜呜…不原谅,你去死!”姜则成没把你的气话当真,反而把下巴放到了我肩上,从后面抱住了你。他叹了一声,低头埋在你脖颈间,“还不能死,要长长久久地陪你。”「长久?」听见这个词,你有些发怔。记得那年夏天,和他差点闹掰时似乎也是因为从他嘴里听见类似的词。十七岁,你没信。现在,你也不信。你止住啜泣,只是声音里还染着哭意:“你凭什么和我长久?姜家人不会认同我们,我妈妈他们也不会同意我们,你让我怎么和你长久?”姜则成听见你第一次提到「我们」一词,高兴得连连吻你的脖颈。“不需要他们的同意,我们幸福就好。”这是他的选择。“你认真的?”“当然!等等,我要去结扎,我还要把资产转移到国外…然后,我们再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结婚、生活……”姜则成在耳边兴致勃勃地说着他的幻想,你一时都插不上话。等他说完,你接着闷闷道:“我才不打算结婚。”姜则成懵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不结婚也可以,但你要和我在一起。”“我要回德国的家。”你继续提要求。“我跟你回去。”“我妈不会想见你,也不会接受你。”你在说事实,也是在提醒他实现他所谓的幻想有多难。“我…我在你家附近买房子。你回家的时候我不跟你,不和江姨碰面…其余时间要和我在一起。”“能听话吗?”“能!”姜则成回答地很快,但不蠢,立刻又补充道:“只要你不过分。”“好。”姜则成立刻又埋在你肩颈处又亲又舔,高兴得像条狗。你转过身,伸手缠放在他颈间,手能摸得到他的脉搏,也能感受得到滚烫血液流过的余下的体温。“我困了,要睡觉。”说完,你就闭上了泛红的眼睛。姜则成见好就收,吻了下你额头,轻声应道:“嗯,不闹你了。宝贝,晚安。”在他闭眼不久后,你又睁开了双眼,脸上露出得逞的笑。福荫子孙?呵。姜家的骄子、姜家的血脉已经要断送在你手里了。「这算是最好的报复了吧。」你这般想着,心中波澜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