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简直浑身发光。

时岁看过来，段默轩咬着巧克力棒，谷启咬了一口，将这脆甜的威化饼干拿在手中打量，嘴里还咀嚼着。

“完蛋，这能怪我滤镜大吗？”

段默轩口中喃喃。

怎么会有人又让你觉得他怎么这么坑，又让你觉得他怎么这么好。

尤其是你觉得他已经是全黑的了，但总有那么一刻他又让你觉得是个乖巧懂事的好青年。

谷启已经上头了。

“他是小天使！”

段默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