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不可能允许他们在一起。
“总会有办法的,咒印终究控制不了人心。”金发神官露出一个淡然的微笑。
少nv点点头,有些难过地绞着手指。咒印的威力她再清楚不过了,这对互相喜欢的有情人大概注定不会有结果,除了在内心祝福他们外她似乎也做不了什么。
“那你呢?”乔舒亚突然有些好奇地看向她,“若是没有咒印,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若是没有咒印?”穆琳愣了一下,她从没想过这个有些奢侈的问题。她过去的人生一片空白,从有记忆的那一刻开始,生命中似乎就只有一个人。
一切的努力最初都只是为了跟上他的脚步。她0了0自己x口,殷红的印记仿佛发烫一样烙在她的皮肤上。若没有咒印,她又想去追寻什么呢……
离开乔舒亚家时,天已经黑了。
金发神官将她送到门口,再次叮嘱:“那本画册千万不要被别人看到,不然会有麻烦的。最好也不要让诺伊斯看到,那个人心眼太实,藏不住事。”
穆琳把画册小心抱在怀里:“我知道的。”
“需要我送你回家吗?”神官问。
“这么点路我要是再能遇到危险,就是你这个老师没教好。”两人对视了一眼,忽地笑出了声。
林荫道树丛的y影下,银发的白衣神官静静看着远处有说有笑的两个人,像座雕塑一般一动不动伫立在那里,久久没有动弹。
空旷的忏悔室被无数摇曳的烛光照得通明,中心的神坛上,仁慈的天父向前伸出一只手,抚慰般看着他的子民。与大教堂中心庄严肃穆的h金圣像不同,这座大理石神像看上去线条更加柔和,在烛光照耀下显出一派垂怜众生的圣洁气息,让来这里忏悔祈祷的人都能感受到主的宽容仁ai。
银发神官静静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沉寂得像与环境融为一t,原本就清冷的气质此时更是冷得仿佛要把空气都冻结起来。
“哎呀呀,看看我这是看到了谁?我们的诺伊斯大神官大半夜的居然会来这里忏悔。”路过的泰蕾莎修nv像发现新大陆一般走了进来,坐到了神官身边。
诺伊斯看了这位老友一眼,想说点什么,纠结了片刻,又重新沉默地坐了回去。他最近憔悴了不少,脸se有些苍白,不知道是因为修复神器消耗过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跟穆琳吵架了?”修nv撑着脑袋,侧身将半边身t靠在椅背上,带着一脸“你也有今天”的表情看着陷入了苦恼中的神官。她注意到了,最近穆琳跟那个乔舒亚走得很近。
“没有。”神官声音淡淡的,听上去有些发虚。他神情又不着痕迹地变了几变,犹豫了一会:“我觉得……我有些奇怪……”
穆琳和乔舒亚在一起的画面又浮现在他脑子里。按理说,既然和他结了契,那穆琳理所当然就是他的人,其他男人,谁敢动她那便揍谁。
可如今这么简单的道理竟然也复杂了起来。看到穆琳从乔舒亚房子里出来那一刻他绝对是生气的,可少nv看上去却是一副开心的样子,b跟他在一起时还要开心的感觉。满腔的怒火像突然泄了气,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前。
b起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染指的被侵犯感,另一种他从未有过的奇怪情绪堵在心里,让他心烦意乱又无处发泄,只能到这里来静静心。
泰蕾莎看着神sey晴不定的神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诺伊斯,你喜欢上她了。”最近也没发生什么大事,能让一向处变不惊的诺伊斯心乱成这样,除了前阵子来治疗的那个小丫头外不会有别人了。
被当面点破的诺伊斯脸se一变,逃避般移开视线,他不是没察觉到自己内心的那一点涟漪,只是一直试图把那种悸动压制下去。“我已经把一生都献给了神明,喜欢这种感情,是不应该存在的。”
“你对自己太苛刻了。”修nv对他在某些方面的执拗向来难以理解,“神ai世人,心中没有ai又怎么替神明去ai世人?”
这个借口并没有说服神官,他垂下眼睛:“神会平等地ai着世间每一个人。而现在……有一个人不一样了。”她的存在重要过了其他所有人,他再也无法像以往那样平等地去对待这世间的一切了,“这种心态,有违公正。”
这脑子已经不能用木头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极品锻造钢,泰蕾莎长叹一口气。他们朋友这么多年,虽然乔舒亚在她心中打分b诺伊斯要高上一些,但毕竟是外来的,所谓帮亲不帮理,她要是不去推他一把,这个si脑筋能把自己困si在这里。
她咳了一声,一脸严肃地盯着神官:“诺伊斯,把你心中的那点小纠结先放一放。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乔舒亚正在对你家小穆琳发动凶猛的攻势。那家伙可是个h金单身汉,在魔nv学院的受欢迎程度不在你之下。你要是再不行动起来,你家侍魔的心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诺伊斯皱了皱眉,无论如何,这件事他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他带着几分询问的神se看向修nv:“那我该怎么做?把她囚禁起来,不让她出门?”
“诺伊斯你脑子能正常点吗?”
“……这不正常吗?”神官认真地疑惑着。
泰蕾莎仰着头恨铁不成钢地捂住额头,x中涌起一gu深深的无力感:“nv孩子是要靠哄的,我的神官大人。把蒂莫西主教从你脑子里面赶出去,看看人家乔舒亚!”
诺伊斯不出声了,其实他觉得主教大人b乔舒亚那个满嘴花言巧语的小子好,只是趋避危险的直觉让他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修nv缓了一会,深x1几口气平复了下心情,重新鼓起g劲:“送点礼物怎么样?nv孩子都喜欢漂亮的东西。送点鲜花啦,首饰啦,戴在她身上,让她可以时刻想起你。”
“在她身上……时刻想起我吗……”诺伊斯沉思了一会,虽然咒印似乎就有这个效果,但每个人身上的咒印形状都差不多,宣示主权的作用似乎不太直观。
他有些犹豫地试探道:“在她身上用刺青刻上我的名字?”
“诺伊斯你还是孤单一辈子吧。”
穆琳回到家,把画册小心地藏到了房间的柜子深处,随后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倒,发起呆来。
从她有记忆起,她的人生似乎就一直在被推着走。莫名其妙被人抓住遭受火刑,莫名其妙就加入了教廷,被刻下咒印,被迫去接受那些训练和调教。从没有人关心过她自己的意愿是什么,甚至连她自己也一样。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身上又被下了咒印,根本就没资格去想这些。
只是今天乔舒亚的话像野火一般在脑子里蔓延,思绪一飞起来便再也收不住。
因为没得选,她轻易便接受了诺伊斯对她的控制,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调教也好,恐怖至极的惩罚也好。可若有得选呢?她还会喜欢他吗?
穆琳细细回忆着跟诺伊斯的种种过往,她似乎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在他的掌控之中。在马车上全身瘫软赤身0t地被他照顾,与他结契接受他的净化,为了压制魔气被他调教……
“唔……”少nv有些痛苦地sheny1n了一声,翻了个身把头埋进床单里。他们之间的回忆居然全是一些让人羞耻万分的画面,一想起来就让她脸颊发烫,简直不堪回首。
“我在g什么……”意识到自己的大脑已经不可控制地陷入那些不堪入目的回忆中,穆琳强迫自己收回心神,去想点别的分散下jg力。
但越是刺激x的东西便越是让人难以自拔。已经好多天没有被疼ai过的身t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