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来,叶流觞双目通红,眼圈都红肿了,看到nv孩急忙抬手挡住小嘴,但已经来不及,她看到那小嘴中一闪而过的r白。
叶流觞浑身又是一抖,绝望的想哭。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稚子,早在年少时夫子便教导过她,因此她早早便认识了自己的身t,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知道那是什么后,她更觉难过。曾也设想过等她长大ren后寻觅到厮守一辈子的佳人,二人喜结连理,洞房花烛恭祝良宵,可惜如今那些过往的憧憬,全成了可笑的碎片。
她已然与洁身自好无缘了。
“公子意下如何?别看她挺快,这nv郎才二八年华,是村里一家农户的长nv,已能下地g活,力气大,身t好,x子也不错,早年还读过书呢,识文断字,这样的货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伢行管事谄媚的给林宇介绍叶流觞,还狠狠拍打着叶流觞的后背,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nv郎很结实耐用!
“还识文断字?”
“说是早年跟着个游历到村里的老夫子学的,她也懂些大户人家的礼法,进府中侍奉最合适了。”
“那就五十两吧,我要了。”
“林公子何必为难小的,如今一般的儿郎都要五十两上下了,这还是个nv郎,这么年轻又……”
“就五十两!”
林宇站起身,展开手中的折扇置于x前,似乎不愿讨价还价下去。伢行管事脸se为难,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好的,五十两实在亏了些。
“这坤泽是雏儿吗?”这时,他听见林宇指着方才的那nv孩问道。
管事立马嗅到商机,连连点头:“对,公子可是要她?”
“没被人碰过吧?”林宇怀疑的看了眼管事,管事忙摇头:“没有没有,她也是前几天才卖过来的,还没伺候人呢,g净的很。”
“真的?”
“公子可先试试,若觉得不满意,小的分文不收。”
林宇轻“呵”了声,迈步走向那nv孩。
捏起nv孩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漠视她,nv孩因着刚刚侍奉了叶流觞,小嘴泛着些红,双眼亦是sh漉漉的,更惹人怜ai。他看的心里平白生出丝躁动,心下想收了这nv孩也无妨。
“你先出去,本少爷验验货。”他se眯眯的盯着蜷缩在地上的nv孩,直接打发管事。
“好,小的明白,公子尽兴。”
管事欣喜若狂,又是陪笑又是点头哈腰,拉着叶流觞一起退避,只是刚走几步,林公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不用把nv郎带出去,就在这,看着我做,不是雏儿吗?让我教教她什么是真正的天元。”林宇表现的兴致盎然,在别的天元面前做还没试过呢,这得多xia0hun。
听到男子的声音,叶流觞眼底满是愕然,但很快又藏匿起来,颓然地低着头。
男子和管事的话还在她的脑海中回荡,他们就像在挑选一只大牲口,不仅明码标价,还处处挑衅她的尊严。此时她有点后悔,后悔卖身为妓,明知这是最低贱的出路,但若她不卖,自己的妹妹是不是就要像眼前的nv孩那般,被人羞辱。她才五岁,如何受的住这样的凌辱,想到这里,叶流觞又莫名感到丝庆幸,幸好被卖的是自己。
“好嘞,公子尽兴。”
伢行管事很识趣的把叶流觞留了下来,也没有过问客人的癖好,离开前还美言了几句。
管事走后,林宇的兴致一下子便提了上来,他顿时撇去了翩翩公子的形象,宛如发情的野兽,把柔弱的nv孩按倒在一旁的藤椅上,粗暴的扯烂了nv孩的衣服。
随着撕拉一声,nv孩身上的布料便尽数化为了碎片,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坤泽到底是坤泽,身娇t软,皮肤也是滑neng,这是天元所不能b拟的。林宇急不可耐,甚至顾不上招呼叶流觞,便着急的压在这个坤泽身上,光天化日,毫无廉耻。
碰到男人的身t时nv孩瞬间就哆哆嗦嗦起来,她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恐慌,不等她叫出声来,身子就被分开,而后钻心般撕裂的疼痛席卷了她的感官。
痛,刻骨铭心的痛,仿佛身t被人从内部y生生撕开,肌r0u组织顺着纹理撕成无数条,再狠狠的捣烂。
nv孩痛的尖叫,稚neng的身t很快泌出了一抔红,泼洒在草地上,触目惊心。
尖叫声,哭喊声,男人的喘声,不仅折磨着nv孩,也折磨着叶流觞。叶流觞sisi压着脑袋,根本不敢看,但那些声音和气味也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y影。
她听到那顽劣的男人骂骂咧咧的说着话,仿佛在张扬胜利。
“看懂了吗?天元是这般的。”
“不要……啊,呜呜呜……不要这样……疼……呜呜呜……”
“叫什么叫,知道如何侍奉贵人?”
“呜呜呜……姐姐救我……”
啪!
“姐姐……”
“再叫!老子不好吗?非要看她。”
啪!
每当nv孩哭一声,男人粗鄙的谩骂就会立刻响起来,起初nv孩还会乞求一下那位看起来与她同病相怜的姐姐,久而久之,也不敢求了,因为每次求了,或者她去看那姐姐一眼,男人都会狠狠的打她。
nv孩被打怕了,好在那会儿身t已经痛的麻木,她不再说话,只是双眼空洞的看着天空,任由男人在她身上发泄。
那边叶流觞听到nv孩压抑的哭声,她的一颗心也被反复折磨。这真的是jiaohe吗?哪怕没有试过也知晓这事不该是这样,伴侣双方行周公之礼繁衍血脉,这本身是一件人之常情的事,断然不是眼下这般叫人恐惧,这不是jiaohe,这就是一场凌辱。
叶流觞静站着,动都没有动一下,不知过了多久,甚至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成为一座雕像了。终于,她听到那男人重重的低喊一声,而折磨人的声音也在那儿之后停了下来。
nv孩已经哭成了泪人,她的身t克制不住的颤抖,苍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林宇仿佛看不见那些掐痕,他站起身,若无其事的穿戴好衣服,眨眼的功夫就变回了一位斯文儒雅的公子哥。反观躺在藤椅上的nv孩,她衣不蔽t,蜷缩着的身t上遍布狼藉,看向男人的眼满是恐惧。
林宇走到叶流觞面前站定,他已成年,虽然不是那等五大三粗的天元,但身形也b叶流觞这种小天元壮硕许多,气势上也能压叶流觞一头。他居高临下看着叶流觞,见她双眼黯淡无光,下唇也咬出了血丝,整一个窝囊样,他很是得意。
定了定神,他严肃的说,“去到府里,你就专门侍奉本公子房里的夫人,但记住了,若是叫我发现你和她们私通,呵,你自己看着办罢,你也是个识文断字的人,读书人合该清楚何为礼义廉耻。”
没想到这男人的口中还能吐出“礼义廉耻”四个字,叶流觞心中苦笑,但还是面无表情。
“是,少爷。”她低声答道,只是声音变得暗哑无b。
叶流觞的态度让人满意,林宇感到神清气爽,叫来管事。
管事立刻滚上前,手中还“t贴”的端来了一碗汤药,他走向还蜷在藤椅上的nv孩,强行把汤药给她灌了下去。这是避子汤,林府嫡系少爷的血脉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孕育的。
可怜的nv孩还没从凌nve中缓过来,又被灌下了副作用极大的避子汤,y寒的药x让她下腹钝痛难忍,光洁的额头很快泌出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