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依惊讶的看着叶流觞,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见叶流觞涨红了脸,蹲在床的一侧,不敢说话。疑惑的目光移向身下,在身下和床单上的一片湿润的痕迹扩散开,乳白色的光泽在烛光下闪烁晶莹。再怎么愚钝,她也该明白怎么回事。这就完事了!柳无依震惊无比,方才好像都没进去,在外边一通不知道干嘛,然后就结束了。空气再次安静下来……柳无依把自己藏在被子下,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两人皆是把私密的地方掩藏在被子下,看着就像两个纯情又懵懂的少女在好奇的试图行周公之礼,结果体验似乎还不大好。看着垂头不说话的叶流觞,柳无依欲言又止,虽然她只经历过一个天元,但是出嫁前柳家有给她找嬷嬷教导房中术,听嬷嬷说过,有些天元比较快,那叶流觞便是快的天元吗?但这也太快了。“你……你方才可是已经做、做完了是吗?”纠结片刻,柳无依终是尴尬的问。——!叶流觞猛地抬起头,什么叫做完了,她还没开始呢。只是,她的俊脸涨红,方才太紧张,少夫人又完全不搭理她,还像尸体一般冷淡,她生怕弄疼她,又生怕她就等,着急万分的她不知怎的就出来了,自己都搞不明白,现在真是百口莫辩。“怎么了?”看着叶流觞涨红着脸不愿说,柳无依更好奇了,这是什么意思?“没有,我还没开始,我……我太紧张了。”叶流觞把脸埋到胸口,委屈的来了个鸭子坐。她擦擦自己脸上的汗,那颗心也在怦怦乱跳,衣物更加湿了,全是她出的冷汗。“作何这般紧张?”柳无依觉得在一个天元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很神奇,神奇之余又纳闷:“还是说你不愿意吗?”叶流觞满头都是冷汗,这是被吓的?和她做有这么恐怖吗?“没有,我没有不愿意,只是……只是。”叶流觞的脑袋嗡嗡作响,自己的情况实在太丢人,也难以启齿。见她脸上的酡红都蔓延到脖子上了,红彤彤的耳朵在发丝间若隐若现,柳无依只觉煞是可爱:“只是什么?”“我,我不知道在哪……”……一时间,四周安静的针尖落地的声音都可以听见。柳无依只是看着几乎全身都羞的发红的叶流觞,不知道在哪!她很聪明,结合方才叶流觞的举止,立刻就猜出来。叶流觞居然还不知道吗?这个想法让她不敢相信,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叶流觞,这个人是元妓,已经进府叁月有余了,现在告诉她不会!“你说什么?你说你不知道,那儿,在……在哪是吗?”柳无依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打结了,她只能尴尬的用那儿来代表某个地方,只是这种事情怎么要她一个大家闺秀来说,天元哪有不会的,天元天生就会这事。叶流觞尴尬的都要挖洞了,她低着头,脸上燥热的厉害。深深的吸了口气,才缓缓抬起头来,迎着柳无依看怪物的眼神,久久才别扭的点了点头。柳无依顿时炸毛:“哪有不会的!你都进府这么久了,又每晚都去二夫人那里,怎么可能不会!撒谎也得符合常理。”“我真的不懂……”叶流觞见她不信,索性豁出去了:“少夫人,我真的不懂,每晚去二夫人那里她们都会叫我喝合欢散,喝下去后我就迷迷糊糊了,之后的事也不大清楚。”柳无依听的心惊,但叶流觞也不似说谎,她也没必要说谎。林朱氏竟然私藏这样的药,若让少爷知道了,她坐起来,低声问:“她们让你喝合欢散?”叶流觞点点头。“此事你切记不能说出去,守口如瓶,任何人都不能说,免得祸从口出知道吗?”柳无依严肃的叮嘱她,直到叶流觞认真点头,又发过誓方才松了口气。她不知道为何总是要这般紧张叶流觞,一开始她只是不希望大院再多一个可怜又可笑的人,后来又觉得叶流觞活得让人羡慕,现在嘛,她更多是不希望这个可以与她公平交谈的人死于非命,还有些说不上来的情绪。“那少夫人现在还要做吗?”叶流觞委屈的偷偷看她,她不大会,若是弄疼了她怕是会受罚。好不容易才多了个不介意她身份,还愿意和她交心的人,她不想得罪少夫人。“做。”柳无依再次躺下来,她有点别扭的拉过叶流觞的手,轻柔的放在自己的某处:“就,就这里,知道了吧,这里进去就可以了,若是不懂,轻点就行。”叶流觞只觉自己的指尖陷在热热的地方,那处温热的地方甚至能够烫着她的手指,她试着往手指的方向看去,只一眼,她便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般。视野所及皆是白红一片,红色是床褥和被衾,而白色,是少夫人的两条白皙无暇的长腿。顺着长腿看去,在微微撩起的锦被与裙摆根部,她可以依稀看见一处幽暗之地,就像是白色的末端多了一个洞穴,正不由自主的吸引着人前去探查。叶流觞眼神飘忽,尴尬的不知道目光该聚焦在何处。透过层层迭迭的布料,她看到幽暗处生长的稀疏的毛发,更让她脸红心跳的是,穿过黑色的丛林,那里是一片粉白稚嫩的花户。一条紧闭的细缝赫然眼前,而她的指尖,正正好嵌入细缝下方的一处地方。那里便是进入的地方?她紧张的移开那个指节,随着手指移开,一个只有指尖大小的洞口落入眼底。许是紧张,小小的洞口一缩一张,像一张饱满的小嘴,试图吮吸她的手指。剧烈的撞击声击打着耳膜,叶流觞的视线凝在穴口处,那穴口是那般小,目测仅有她的手指大小,如何能容纳她的分身?“夫人,看着十分小。”喉咙一阵滑动,心中的想法便鬼使神差的说了出来。柳无依有点奔溃,叶流觞连坤泽的身体都没看过吗?明明每天都在扩张产道,为何这么青涩?青涩到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叫她了。不过这也侧面证明了叶流觞有关尊严的说辞,看来这叁个月她过的非常不好。但不会也不能由她教导吧,她又不是嬷嬷,她怎么都是一个正经的大家闺秀,却被这个泥腿子搞得一次次骑虎难下。“快别看了,是那里,知道了就赶紧的,不许看了。”叶流觞讪讪的收回自己的视线,再次趴到少夫人身上,用自己依旧精神的分身抵住入口,小声道,“少夫人,我失礼了。”“快点吧。”得到少夫人的准许,叶流觞吸了口气定了定神,开始沉腰,只是刚往里挤了挤,便感到一阵强烈的挤压感,嵌入一点就被死死卡住,再也动弹不得。那小小的洞口死死咬住肉茎的冠头,把那里咬的酸麻不已,叶流觞后腰一阵阵发麻,只能先停下来。那里十分狭窄,与二夫人主仆叁人完全不同,更让她觉得不对劲的是,那处不仅窄,还非常干燥,没有任何湿润的痕迹。即便不懂坤泽的生理反应,但也是知道情动时那处该是湿润的,就好比天元情动时肉茎会硬挺般。叶流觞尝试了一下,仍是纹丝不动,只好去问少夫人,只是刚刚抬头,却见少夫人仰面躺在床上,一双柳眉紧紧皱着,光洁的额头上泌出了一片汗珠,原本粉嫩的唇瓣早已咬的发白。见状,她心下一沉,弄疼少夫人了!几乎是刹那间,她毫不犹豫的退了出来。“你又作何!”柳无依正浑身绷紧等待她的进入,结果这个节骨眼,那人又退开了,叁番几次,她的怒火都要压不住了。“抱歉夫人,我弄疼你了,你那处太干了,这样进去会疼的。”“本就该是疼的,你尽管做就好,别总是一惊一乍的,再婆婆妈妈的我明日便安排你去打扫茅房。”听着她愠怒的声音,叶流觞却忽略了她威胁的话,只捕捉到那句“本就是疼的”。转念一想,她顿时明白过来。看着躺在床上身体僵硬犹如僵尸的女子,明明就差把抗拒写在脸上,却又因着雨露期不得不委身于她。她知道,在她来之前,这人只能委身少爷,少爷的德性她一清二楚。思及至此,叶流觞忽然感到心口有些刺痛,得受多大的委屈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木头人的模样?若木头人是被折煞至此,那原本又是什么模样?她相信原本的少夫人定不是如今这副模样。为了成为世人眼中的当家主母,她硬生生活成了一根木头!封闭自己的感情和天真,变得麻木不仁。叶流觞想了想,这般干燥定是不行的,她也不想弄疼这本就可怜的女人。低头看着那片幽深冥暗之地,幽丛中似有一股幽兰暗香散出,吸引着她去品尝。没有再说什么,她俯下身体,径直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