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真……真不成?”
杜飞笑着摇头,没再说话。
刘光福只好悻悻而去。
等关上门,杜飞回头看了看地上踩出的几个大脚印,撇撇嘴,心说:“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还想做对缝的买卖。”
拿起拖布,杜飞正要擦掉地上的脚印。
却在这时,秦淮茹又贼兮兮的上门来。
杜飞看是她,顺手把拖布递过去,笑道:“秦姐,您这是食髓知味,要把我给榨干了!”
秦淮茹刷的满脸通红,狠狠瞪他一眼,却见地上脚印,连忙岔开话题,问是谁来了?
杜飞随口道:“二大爷家的刘光福,跟他老爹一样,长个榆木脑袋,心思却不老少。”
秦淮茹诧异道:“他?他来干啥?”一边说一边换了鞋,却怕拖布把地面划了,到厨房接了一盆水,拿条抹布擦起来。
杜飞见她仔细,也没拦着。
该说不说,跟秦淮茹在一起,真是处处透着舒心。
这娘们儿甭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总能在一些生活细节上,让你觉着她为你好。
杜飞发现,这并不是她刻意的,而是一种天赋技能。
杜飞则跟大少爷似的,坐到罗汉床上,一边看她干活,一边把刚才刘光福的事说了一遍。
秦淮茹多精明,一听就品出几分端倪:“刘光福还真是个棒槌,人家偷驴,他拔橛子,不出事还罢了,一出事准跟着吃瓜落儿。”
杜飞笑道:“别说他了,你又跑来干啥?担心我今儿晚上睡不着觉?”
秦淮茹瞟他一眼,脸颊泛红,含羞带怯的骂了声:“牲口!”
杜飞被骂的心尖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