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脱力地瘫在了座位上。
徐欣递上水,顺便拉着她的手给她按摩穴道。
白汾望着狭隘低下的车顶,一脸生无可恋,“我是脑子被驴踢了才跟着你们来的。”
“别这样说,如果不是因为白女士你的大力捐赠,本次医疗下乡援助活动也不能圆满开展。”充当司机的姜仲刻意地咳了好几声,满脸堆笑。
“我觉得你才是想不通,好好的公司不待,跑来给人开车。”白汾抬手,做扇状,扇了扇脸,这车内的空调在几个小时前就报废了,她现在是又热又快要窒息。
“你不懂,我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哪儿?”白汾一听这话火就上来了,磨牙,“徐欣吗?”
“晕车了就少说点话。”徐欣递上湿巾。
白汾没有犹豫,爽快接过,小声道了一声,“谢了。”
“对啊。留点精力,到那儿,估计得收拾房间休息呢。”姜仲不嫌事儿大,脱口而出。
白汾眼睛一闭,决定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