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连忙笑着同他说恭喜,“美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温尧心想,可不是个大难,差点就没命了,而且屁股也好痛。
正高兴时,敲门声再次响起,有人在门外唤红月。
红月与温尧对视一眼,温尧点点头,“去看看。”
来人是大门处的侍卫,替薛夫人送一封信。
侍卫对红月说:“红月姑娘,左相夫人请美人务必仔细看信,若美人想通了就召她进来生,她会一直在门外恭候。”
“知道了,”红月收了信,并未展露什么情绪。
这位左相夫人是跟太后身边的人一起来说的,或者说她就是太后的说客,只是打的探望家中庶子名义而已,要让个侍卫送信,自是再容易不过。
房门关上,红月先拆了信,认认真真用手摸过才敢递给温尧,“美人请过目。”
温尧接过信,道:“往后不必这么小心,他们暂时不敢动我。”
红月没应,只道:“李总管吩咐过,万事以美人的安危为重。”
行吧,温尧也不再说什么,展信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就笑了。
接着开始问候薛家人,“厚颜无耻,卑鄙下流,畜生!什么玩意儿!”
温尧清楚,其实所有人都清楚,他的软肋就那么两个人,一个是他本该叫姑姑的温姨娘温渝,一个则是温渝的女儿,也就是他妹妹薛清若。
白氏这回用的还是薛清若的婚事,说她年岁不小可以议亲了,议亲对象白氏就近选择了自己娘家侄儿,一个酒囊饭袋的家暴草包男。
如今年过三十,一事无成,打死过两任妻子,臭名昭着。
把薛清若嫁给这样的人,跟让她去死有什么区别,不,被人活活打死会更痛苦。
红月见他脸色不好看,有些担忧,“美人?”
温尧摇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