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这是他们母子二人的惯用手段。
秦宴讥讽, “秦肃,这么多年你依旧没长进,跟你那个娘一样,手段肮脏下作。”
“那又如何,有用就够了,”秦肃丝毫不以为耻。
“有没有用,不是你说了算,得听朕的。”
秦宴并不与他争辩太多,直接吩咐李长英, “先关了吧。”
至于何时能放,怎么才能放,秦宴都没说。
秦肃立马道: “你敢!”
“秦宴,若本王今日不能出宫,明日这盛京必将血流成河!”
“是吗?”秦宴轻蔑一笑, “那不如等着瞧。”
侍卫们入殿抓人,秦肃自然不甘心束手就擒,可这是承明殿,由不得他!
人很快被带走,李长英又得了个新差事,温尧将长命锁交给他, “去赵将军府上走一趟,问问这是不是他家孩子的。”
“对了,去传个消息,若盛京明日出事,必是肃王所为。”
温尧歪着头想想,又跟秦宴说, “把薛盛远召进宫吧,跟他说秦肃想要拉拢我,愿替我铲除薛家为我报仇。”
薛盛远信不信,信多少都无所谓,只要怀疑的种子能埋下就行。
秦宴点了头,让李长英去办。
人一走,温尧就从秦宴腿上下来了,伸手去揉屁股,有些委屈, “疼~”
秦宴有些好笑,起身将拦腰抱起往后面的床榻走去, “方才不还挺厉害嘛,这就疼了。”
温尧也不害羞,勾着秦宴脖子反驳, “那我昨晚也挺厉害呢,”现在的疼就是厉害的代价。
“倒也是,”秦宴觉得很有道理。
他来了,秦宴也就不去忙了,温尧躺着他就坐着,两人说话。
温尧问: “之前秦肃给你的那份名单你查清楚了吗,有多少是真的?”
秦宴道: “大半都是真的,放心,本王已经派人往各地去了。”
等地方上的钉子一拔,剩下的就是幽州和暗中投靠秦肃的武将了。
真要刀兵相见时,文臣用处反而不大,等秦肃再无可用之人,那些文臣秦宴转头就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