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过很多人了,多得数都数不过来,但我只想让你做我老婆。”
卫枕戈被他无奈又含笑的眼神盯得不哭了,听了他的话,眼睛和鼻尖还是红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心里却依旧还是有疑问,低垂下眼躲避着简元白的眼神,嘴唇动了动,嗫嚅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不亲我了?”
“而且还会躲。”
说完这两句,他耳根也红了,却还是强忍着羞赧抬起头盯着简元白,想知道一个答案。
简元白目光幽幽的看着他,一句话说得心酸又无奈,“我只是觉得,我们可以谈柏拉图式的恋爱。”
上次他找到机会试探了一下,得到的答案让他魂不守舍,老婆只想在上位,他也实在是没办法,总不能强迫小枕头吧。
要是不克制一点,保持距离,简元白很担心自己哪天从半兽人直接滑向牲口的深渊,把老婆强了。
符合自己心意的好看老婆整天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却只能清心寡欲,默念十几次的道德经,念得简元白感觉自己能原地出家了。
柏拉图?
卫枕戈眨眨眼,他湿润的睫毛还沾着一点细小水珠,配着泛红的眼眶和鼻尖,让他有种小动物般激发人保护欲的感觉。
神情有点呆滞,又有点可爱。
“我们以前不是用过手吗?我记得没有问题的啊?”
简元白痛心疾首,“那时候没问题,现在不行了。”
那时候,没有确定关系,现在他明明白白的知道这是他老婆,再用手的话,他很怕自己滑向深渊。
论武力,卫枕戈是绝对不可能有机会推开他的。
卫枕戈心里咯噔了一下,视线隐晦的在小简的位置看了一眼,看到的只有在裤子里安静蛰伏的小简。
事关男人的尊严,卫枕戈有些理解简元白了,虽然话说得不是特别清楚,但这种事情也确实不好说得太明白。
他拍了拍简元白的肩膀,“两个男人的话,我也可以,”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简元白打断了。
简元白顿时大声道:“不,我们就柏拉图吧老婆!”
他老婆果然是想做上面那个。
简元白眼含热泪,声音哽咽:“我爱柏拉图。”
谁能想到呢,这辈子唯一破处的机会,可能就是那场春梦了。
他恨自己,恨自己以为有了老婆就不用靠梦境了,梦里的情景他都要忘得差不多了。
他恨!!!
呜呜呜。
半夜,卫枕戈悄悄带着手机走进了厕所,打开了某搜索引擎。
“突发性ed有治愈的可能吗?”
“突发性ed是由什么原因导致的。”
被豪门家族抛弃的小可怜14
卫枕戈在网上看了很多有关ed产生的原因以及相应的治疗方法,从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讲解,到民间土方法。
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治疗说法,让他觉得这种事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网上的信息太杂乱,万一照着网上的方法尝试,反而试出毛病了更加不好。
但看着简元白不愿多说的样子,卫枕戈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让他去医院来来这句话。
他明白,这种时候最难受的肯定是简元白。
没想好怎么说,卫枕戈就只能自己试试食补的方法看看行不行。
毕竟这些东西,吃下去最多也就上火,对身体不会有什么危害。
简元白晚上回到家看到桌上的汤和羊腰子以及炖得软烂的鹿肉就感觉到头皮发麻。
这段时间,卫枕戈变着花样的做好吃的,本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架不住这些食物都补,太补了,补到本就被迫清心寡欲的简元白有点受不了了。
简元白尽量委婉的问道:“怎么这几天每天都吃得这么好呀?”
卫枕戈无辜且自然:“快过年了,就要吃得好些啊。”
“对了,简哥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去买年货吧?”
简元白往嘴里塞了一口鹿肉,喃喃道:“过年了啊…”
该不会这种顿顿羊肉鹿肉鳖的生活,要一直到年后吧…
“公司马上放年假了,到时候就可以去超市买年货了,”简元白顿了顿,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但是小枕头啊,我们要这样吃到过年吗?”
他隐隐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是看到卫枕戈表情自然的脸那点不对劲的苗头又很快烟消云散,应当是自己想多了。
卫枕戈抿了抿唇,有些失落的说道:“是我做的饭不好吃吗?”
为了证明不是不好吃,简元白哐哐吃了一大碗,“我来洗碗。”
说着,他就起身收拾碗筷。
卫枕戈眉头微皱,凑近了看他的脸,简元白被看着灯光下在自己眼前逐渐靠近白得晃眼的光滑脸庞,不自觉咽了咽喉咙,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一只手从他的鼻下划过,带出了一抹猩红,卫枕戈急忙拉着他要去洗洗,一边从抽屉盒里抽出大把纸巾,“你流鼻血了。”
看着在水龙头的面前冲洗的简元白,卫枕戈有些懊恼,想道歉张了张嘴又不知道怎么说,只好默默的在心里把接下来好几天已经想好的食谱划去了。
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应该看医生。
他没有等到说这件事的机会,却等到的春节将至。
街上大大小小的商铺都装扮上了喜庆的红,走到任何一家店几乎都能听见里面播放着热情洋溢欢欣雀跃的好运来之类的歌。
简元白拿起了超市摆放的春联,问向卫枕戈:“选这个辞旧迎新怎么样?”
卫枕戈接过看了一眼,又瞥到了另外一副,“年年顺景则源广,岁岁平安福寿多,平安好要这副吉星高照吧?”
简元白:“家里已经有我了,不需要贴这副吉星高照了。”
他很认真的和卫枕戈商讨着:“我的运气比任何吉星都要灵,所以还是这个新年更上一层楼好。”
两个人就着选那副春联讨论了半天,最后提名的两个都没选,横批是皆大欢喜的对联成功被放进了购物车里。
把春联放进去的时候,简元白突然笑了一下,有些傻气的说道:“以前我都是这么看别人选年货的。”
“看了这么多年,今年终于该我了。”
卫枕戈一怔,随即笑了起来,“是啊,该我们了。”
简元白的身世和过往他了解的并不多,只是听过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想来也是没有亲人一起热热闹闹过年的。
卫枕戈看着简元白,心里有暖流淌过,他们两个,一个无父无母,一个有父亲不如没有,两个人凑在一起,也有一个家了。
两个人一起挑了不少东西,简元白看到什么新奇的都想买也不管用不用上,卫枕戈不仅没有阻止,还兴冲冲的听他讲解。
简元白:“你看这个,会说加油的牙刷,还是红色的,这么喜庆。”
“早上很困睁不开眼的时候,它让你加油刷,肯定能打起精神,一天的活力就出来了。”
卫枕戈附和着点头,“买,买两个。”
简元白:“再看这个,屁股造型的香薰,还是红屁股!”
卫枕戈:“也买。”
简元白自己是有钱的,甚至有非常多的钱,他想买什么完全可以自己买下来,却还是会一样一样的征求卫枕戈的意见,要卫枕戈同意了才买。
而这种情况,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