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林织杀了那些人逃了出去,故而有此一言。
林织明白元止误解,倒也没准备解释。
虽然不记得他和庭砚相处的事,但既然庭砚让他出现在元止面前,那他便将错就错,将这救命之恩记在元止身上,好顺了庭砚的意。
如此慷慨大方,他怎么忍心让他失望。
“那林子有古怪,没想到这个城里竟然还有合欢宗的据点,师弟你告知主事了吗?”
元止摇头说:“未曾,师兄之前没醒,我便没离开,担心有意外,是我修为太低,竟然着了道还不自知。”
少年的脸上带着自责与懊恼,眼眸有些沉郁。
林织:“师弟不必将罪责归咎于自己,追人本是我的提议,还是我思虑不周。”
元止摇了摇头:“师兄已经很谨慎了。”
林织不打算继续和元止互相揽责,又听元止继续道:“师兄,那以后我还能亲你吗?”
话题转变的太快,少年也太直接,似乎跳过了什么环节。
元止以为林织不明白,解释说:“就像之前那样。”
“我喜欢亲师兄。”
少年的喜爱太直白炙热,不带一丝虚伪。
他像是看不明白情形不懂伪装的兽类,是刚刚成年被赶出领地的幼狼,只晓得凭借本能行事,索取想要的,奉献所有的。
并不细腻的情思,充斥着万物生长时丰沛的生机。
这容易让人动摇,林织看着他,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多可爱,但可惜还不行,还不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