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腹处划圈活血。
寒冷从脚底板一路攀升,宛桾任由他帮忙揉肚子缓解疼痛,忍不住微微颤动起来。
心里唾弃着钟应森的办事效率,止痛片的药效发挥的后劲儿还没消散,片刻后困意袭来,宛桾头抵着齐霜翰的锁骨处。
“疼,全身都疼”
那次绑架他就知道宛桾是个很会忍痛的人,以至于他后面常常要求她不许什么都习惯自我消化。
齐霜翰揉肚子的手一顿,低头发现女孩蹙着眉,甚至染上了哭腔,抚上胸口狠狠捶打了两下:“我好不了了,呜呜”
捉住她的手,齐霜翰换上自己的为她揉转。
他曾经查询过相关知识,说是女人来月经的时候会胸涨。
裹住圆润的下边缘,隔着一层布料的触感依旧柔软,齐霜翰用虎口拖着绵软的乳肉掂了掂,指腹轻轻地在按揉。
齐霜翰告诫着自己已经趁人之危过一次,至少不该继续卑劣下去。
门口处传来钥匙接触锁芯的声音,齐霜翰放开了手,在来人看清一切前把宛桾的脸按向自己的脖颈处。
“我可留足了时间,没打扰你们的好事吧”
耳边传来断断续续交谈声,麻痹的感觉渐渐散去,宛桾眨了眨眼,回过头看向门口,只见钟应森甩着钥匙站在门口笑地暧昧。
扶着齐霜翰的手站稳离开了器材室,齐霜翰与钟应森擦肩而过时暗暗警告:“别乱说,她来那个了,很难受呢。”
夕阳给校园镀上金辉,宛桾披着齐霜翰的外套快他一步走在前边。
“都说事不过叁。”
齐霜翰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自己即将被问罪,不料宛桾突然驻足,转过身,目光沉静。
“阿齐,要是再不告而别,我一定、一定不会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