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健康不管不顾了。
“今朝情况特殊,难得喝一回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温母不愿扫兴,尤其扫新女婿的兴。
周寅初闻言,格外重视地放下了执在半空的酒杯:“阿姨,抱歉,是我不够了解您的身体状况。
他顿了顿:“之后,我会联系私人医院尽快帮您再安排一次体检。”
“这……会不会太劳烦你了啊?”
温母可不敢兴师动众,免得被对方亲家当做得陇望蜀的小人,但对于小周的关心,她受宠若惊,又害怕露馅,在一众人面前支支吾吾,一味地叫周寅初“多吃点菜”。
小洋已经感觉到这位岳母对新女婿的偏爱了,倒是暂时从宁姐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她心理稍稍平衡些。
最后,她的目光投向了那一桌上的小青龙。
温宁剥虾,剥完发觉这一桌的人或许都在等她的投喂,平常最勤快的小洋这会儿也不会剥虾了,而是心有所盼地屡屡望向自己,她给谁都会有失偏颇、一不小心就引起了不满。于是。温宁决定日后只给自己剥虾吃。
做出这一决定,她如释重负。
看透了的男人对她很是宽容,歪头,故作狷狂的一笑,她去了趟洗手间,回头却发觉自己的碗碟中饱满的虾肉堆叠得如小山一样。
v26(撑腰)
温宁没有当着众人的面, 去问虾是谁剥的,她为此感到十足的羞耻,虽然已经做足了要承认的准备, 可真正面临这一切的时候, 犹如面临前所未有的困境。
但他的视线却围绕着那普通陶瓷碗,因为没有如愿得到夸奖而挑了挑眉。
暗示没能奏效,温宁大口地吃着, 绝口不问剥虾人。
这时候, 手机疯狂地传来“嘟嘟”声, 平常大多时候安静的班级群瞬间热闹了起来。
起因,有男同学在大肆宣传着“周寅初已婚”的消息, 薛正尧则出面“真的假的”,一连串不知道发了多少问号。
除非他本人是个“傻子”, 不然, 很难不令人联想,他是故意在群里起哄的。
如果不是得到周寅初本人的授意, 她想人家是万万不敢的。
明知她所纠结的为何物,还要让这群人来议论,这不是摆明了要叫人难堪么。
别指望这一碗虾肉就能让她原谅他。
也不知道这会儿就放出来人尽皆知有什么好处?
周寅初耸肩,似乎也发觉了这波班级群里的动态:“不是我。”
他解释得言简意赅,犹如完全没解释。
温宁头皮发麻,其实那么无关紧要的人当看了场笑话, 倒也无妨, 主要自己的闺蜜何玫已经三申五令,喊自己小心提防——
要是被她察觉自己和周寅初早就重新走到了一起, 说不定要生气了。
温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哄。
但她当时该怎么说呢,那会儿虽然他们已经重逢, 可关系却又无法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