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琳大着胆子吻上了她小小姐散发诱人气息的唇,先是小心翼翼地触碰,感受着那份柔软和香甜,然后是含住下唇,吮吸布丁般吸着,然后舌尖游蛇一般地蹿了进去,接触到更家柔嫩、湿热的口腔。
她激动到头皮发麻,灵魂都在颤抖,迫不及待地吮吸着小小姐的唾液,舌尖扫过每一颗可爱的牙齿,上颚、脸颊肉、就连包裹牙齿的嘴唇内侧都细细地舔了个遍,最后才是卷了安静的软舌,含在嘴里爱怜又饥渴地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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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娇软的轻哼从鼻腔里哼了出来,沉睡中的沉清瑶以为那是喝醉酒在她脸上乱吻的妈妈,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妈妈?”
“妈妈不要喝酒”
她不知道的是吻她的人不是她妈妈,她妈妈最多只会跟她嘴唇贴着嘴唇吻一下,而不是把舌头侵犯地伸入口腔,把柔软的内里侵犯了个遍。
可她睡得太沉了,混沌罢工的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便又沉沉地坠入黑甜的梦乡。
她的这一声撒娇的”妈妈”引来了大狗疯狂的嫉妒,她眼里燃着的两束火苗愈演愈烈。
多少次,姜琳眼睁睁看着沉清瑶扑进那位珠光宝气、浑身散发出香味的沉太太怀里,跟她笑着、闹着、撒着娇。
而她却只能或蹲坐在地上,或站着,默默地看着。
她视沉太太为眼中钉肉中刺,她恨沉太太得到了沉清瑶那么多的爱和依赖,而她却只能是沉太太买回来逗女儿开心的狗。
沉太太一个眼神,她就能被乱棍打死。
两人身份巨大的差距在这一刻实现调转,她用力吮吸着那截可怜的软舌,在小小姐不安的嘤咛声中畅快地发起挑衅。
沉太太你敢像我这样吮她的舌头吗?你敢像我这样吸她的唾液吗?
唇舌一路向下,扯开胸前松紧系带,露出一片莹白,指尖抚着那点浅淡的粉,暗色在眸底只涌动了一秒,她便张口含住了雪峰顶上怯生生的樱粉。
你敢像我这样含住她的乳房吗?
掀开被子,拉开那两条纤细的腿,裙摆尽数堆在腰际,扯下幼齿的纯白内裤,一口吻上了那幽暗的密处,舌面摊平了,由下至上的舔,舌尖撩过会阴,在羞怯的小口出徘徊,勾着阴蒂根部吮吸,再缠上蜷曲的耻毛。
你敢像我这样舔舐她的阴户吗?
她不敢,所以姜琳是胜利的,在这一刻,她头顶着荣誉的皇冠,享受着她的美人,她的小小姐,她的主人。
层迭的穴肉收缩着夹紧她的舌,发出细颤的幼嫩大腿肉讨好似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少女娇滴滴的轻哼,美好胴体的颤动,无一不让姜琳胸腔里正在发酵的成就与满足感成几何级别地膨胀着,她在这过于绚丽、美妙的膨胀中面带致幻笑容地接受着死亡。
姜琳很兴奋,少女的秘密花园馥郁芬芳,沁出的一点儿珍贵汁液都是甜的,勾着喉咙要吸得更多,嘴唇把阴唇包裹着,密不透风地吮吸着,不放过一点儿蜜液。
少女身体紧绷,小腹抽搐,撒娇似的吟声染上了哭泣的颤音,脚趾绻得紧紧的,甚至在床铺上难耐地蹭动着。
实在是被吸得太过了。
但陷入迷幻与窒息中的姜琳眼睛被黑暗蒙住,耳朵被其狂乱的心跳声堵住,只知道索取,索取,再索取。
沉清瑶醒不过来,她觉得下身一片濡湿,有柔软的东西在舔她,有湿热的气体拂着她的肌肤,酥麻的电流鞭笞着脊梁,头皮发麻的陌生快感让她忍不住嘤出声来,小声地啜泣着,身体分外沉重,一半清醒一半混沌,她只觉得混乱,这个太过真实的梦让她既感到狂乱害怕,又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有未的欢愉,连指尖都是酥的,一咬就碎成了粉,就跟桃酥似的。
“不要、不要舔”
被梦魇困住的少女长发披散,纯白孱弱的模样如枝头随风摇曳的茉莉,可怜极了地摇着头,被吮得湿润的檀口微张着吐出呓语。
她像是深海里的珍珠,白得莹润,白得耀眼,身上甚至散发出了淡淡的光晕,犹如神迹再现。
姜琳抬头匆忙的一瞥里便珍藏了永久的惊艳。
“不要、不要”
被舔得小声哭出来的沉清瑶突然联想到小狗也是喜欢这么湿漉漉地舔她,于是捡起了主人的威严,闷闷说了句,“阿琳坏,阿琳坏小狗。”
她这呢喃的梦语不知怎么的激惹到了姜琳,痴迷致幻的神情于瞬间变得狰狞狂乱,她的手扣紧了少女青桃似的臀瓣,脸深深地埋进那口甜蜜芬芳的软穴里放肆大口地舔,大力地吮吸,甚至把舌头挤进那窄小的穴口放肆地搅,搅得汁水淋漓,”噗呲噗呲”地荡出水声。
沉清瑶魂都给吸走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在梦里哀哀地哭了好一会儿。
第二天沉清瑶醒来时便神情怏怏,脸色苍白,没有精神,服侍她起床的奶娘看她状态不对劲,连忙禀报夫人。
沉太太未上妆,平常光彩照人的芙蓉面苍白无神,卷发蓬松地披散着,穿着长睡裙,趿着薄底半包拖鞋就匆匆赶到了女儿的房间,心疼地抱着孱弱的小女儿爱怜地抚摸着。
“宝宝哪里不舒服呀,医生马上就来了。”
沉清瑶不想说话,摇摇头,目光在房间里搜索着,对上了一双沉静的眼。
西洋留学的医生很快由汽车送来为她诊断,说是感染了风寒,开了些药,让静养几天。
有些药剂是要泡水服用的,闻着就苦,沉清瑶喝了两口不愿意再喝,任凭妈妈哀哀哄了个遍也不愿意张嘴,把脸埋在蚕丝被里,瓮声瓮气地说道。
“好苦啊,能不能不喝这个药”
药确实是苦,刚端上来的时候沉太太自己就抿了一小口,苦得皱眉,她的娇宝贝又如何能受得了这种苦,哄不出来人的沉太太无意间瞥到狗在角落了里眼神极深极沉地看着沉清瑶。
心脏下意识地瑟缩了一瞬,沉太太也品不出自己什么感受,只得将气洒在狗身上。
厉声呵斥道,“把狗弄出去,看着就心烦!”
佣人低低说了声”是”。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来,沉太太转过脸看到小女儿终于肯露出来的小脸,心下惊喜,对着小女儿露出一副温婉慈母的笑,捧着手里的小瓷碗。
“宝宝,再喝一口好不好啊,病好了才能活蹦乱跳的呀。”
沉清瑶的目光却越过妈妈的肩膀,望向了正被佣人掐着胳膊粗暴带走的姜琳,伸出无力的手来阻止。
“要阿琳,把阿琳留下,咳咳不要让她回狗舍。”
“妈妈,不要把她送走,咳咳”
虚弱没有神采的眸光哀求地看着妈妈,苍白的瘪着,眼尾也耷拉着,马上就要哭了。
“好好好,宝宝不要激动,妈妈不把它送走,让它留在房间里陪宝宝好不好。”
于是姜琳得以留下。
沉清瑶病了,沉太太把许多邀约、赴会全给推了,终日在她房里,甚至躺在床的另一边哄她睡。
沉清瑶已经不再是整天粘着妈妈的小宝宝了,比起粘着妈妈,她更喜欢跟同龄的小狗一起玩,因为妈妈不喜欢小狗,小狗都被赶到角落里委屈地待着了。
“妈妈,你去忙吧,我身体没什么大碍,家里这么多人呢,不会短着我什么的。”
女佣神情紧张地敲门禀报,“夫人,张太太又打电话过来催了,说是一定要你去。”
军火药器生意因为战火断了好长一段时间,沉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