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胡乱地飞出,狼狈不堪,而那原本俊美的面容变得鼻青脸肿、难以辨认,脖颈间也有明显的掐痕,可见下手之人多么地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上车。”
车主人放下车窗,对孟今说道。
贺霜风没有开那辆孟今熟悉的欧陆,而是一辆此前从未见过的路虎揽胜,但孟今并未多想,确认了驾驶座上的人便上了车。
扣上安全带时,孟今不小心碰到了腰腹的痛处,忍不住冷嘶了一声。
贺霜风打开车内灯,仔细地看了看他:“没事吧?”
孟今摇头:“没事。”
“先去找个医院看一下。”
贺霜风关灯掉了头,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孟今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只是含糊地说:“……被人抢劫了。”
贺霜风不露声色地继续问:“你这一身伤都是抢劫犯打的?”
“……嗯。”
“报警了吗?”
“没有……没看到那个人的样子。”
“小区保安呢?”
“……不知道。”
贺霜风没再问下去,车内陷入了平静。
他在附近找到了一个小医院,急诊部二十四小时营业,因为地处郊区,又是深夜,这时候病人稀少,值班的急诊医生和护士很快就帮孟今处理好了。幸好,没有伤筋动骨内出血,都是些皮外伤。
孟今拎着自己破烂的羽绒服回到车上,还没开口,贺霜风就递过来一个袋子。
“让人紧急送过来的,穿这个吧。”
孟今接过,说:“谢谢。”
车内开了暖气,并不冷,孟今没着急穿衣服,而是将那件明显是被利器割烂了的羽绒服整整齐齐地迭好,放进了新衣服的空袋子里。
“要扔了吗?”贺霜风随口问。
孟今摇了摇头,说道:“那是辛艾送给我的礼物。”可惜已经不成样子了。
贺霜风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副自然的口味:“原来是这样,那先收起来,我听说有那种能把羽绒服也修补得天衣无缝的裁缝。”
“有吗?”孟今被打得红肿的眼睛迷成了一条缝,却仍是明显放出了光亮。
贺霜风点头:“好像是什么经纬线织补,我也不懂,你辛哥知道。”
提起辛猜,孟今脸色明显发生了变化。
贺霜风拿过他手里的袋子,放到了后座,平静地注视着孟今:“我们聊聊?”
孟今垂着头,沉默地挣扎了片刻,终于说道:“对不起,贺哥,我骗了你,打伤我的人不是什么抢劫犯,而是……”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该怎么解释,突兀地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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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干坏事前)
辛猜:看看霜风行程表,很满,很好。
贺霜风:先把老婆做晕过去,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