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跟兰濯接连修炼十日,痛得夜夜流泪,始终不曾叫过一声苦,喊过一声累。辛苦终有回报,兰濯捉来几只大妖与她练手,她次次不落下风。
&esp;&esp;“阿花好厉害,我快打不过你了。”林寂收起剑和符篆笑道。
&esp;&esp;其实比起法术,阿花更擅兵器。一把长刀在手,舞得虎虎生风。有时夜里疼得无法入眠,她便独自提刀上山,砍杀鬼魅。虎为至阳,最克阴邪。她在此地盘桓十来日,山中游荡鬼魅被她悉数砍得魂飞魄散。
&esp;&esp;兰濯默许了这番悍勇行径,甚至在她夜半提刀欲走时,开言指点道:“向南百里外,有个红衣怨鬼化成村妇模样,专吸小儿脑髓。手脚利落点,鬼哭声委实难听得很。”
&esp;&esp;阿花点头:“五刀之内。”
&esp;&esp;“三刀吧。”兰濯说,“省省力气,明日还要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