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珩!你做什么!快放手!”
一路被他牵着出了南阳侯府的大门,直到被抱上马车时,程舒禾终于忍不住了,一双水眸怒视着眼前面色如常的男人,觉得他简直就是疯了!
“你我既未定亲也为成亲,怎么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样拉拉扯扯的!说出去我的名声还要不要!我父亲和母亲的脸面还要不要!”她显然是气极了,一张脸都飞上了薄红。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却是淡淡,对她的话听不出来是喜还是怒,只是长指扣住了女人精巧的下巴,带着淡笑道:“恼什么?你若是愿意,我明日就可上相府提亲。”
这话是在讽刺她迟迟不肯松口答应嫁给他了?程舒禾一口气憋在胸前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他明知道自己不愿意和他有过多的牵扯,就算青灯古佛安度余生也好过现在这样的结局,此时又何必用这样的话来噎她。
程舒禾转过身,不想再理睬他了。
对于她这实在明显的疏远和淡淡的厌恶,一直竭力维持着淡然的人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搂住身侧的人纤腰,将人抱在自己的腿上,接着对着外面赶车的侍卫冷冷吩咐道:“绕路。从青云街回府。”
一听他这话,程舒禾猛得瞪大了眼睛,青云街在京城中属实是一个偏僻的路了,人少不说,路也不太好走,马车行在上面总是分外的颠簸,这疯子到底想做什么!
“阿禾,我是不是待你太过于和善了。”傅景珩锋利的轮廓上带着淡笑,语气有些冷。
在程舒禾惊诧的眼神中,他握住她的腰身,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岔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男女力量对比是在悬殊,拉扯间,那才穿了一次的衣裙彻底报废,随着撕拉的声音软软地掉在地上,堆成一堆。
她只觉得下身一凉,胯下充血挺立的阳物已经直直地贴向她的穴间,男人按住她的小屁股,不断用她的穴缝去磨蹭挤压他的肉棍。
这还是在街上呢!要是发出些什么不可描述的声音来随时都会被人注意到的,这个男人真的是疯了!马车本就颠簸,再被傅景珩握住腰向他胯下猛按,程舒禾实在不大舒服,不但是生理上的,心理上更是觉得难以忍受。
她用手推着傅景珩的肩头,语气低了下来,带着些恳求:“你……你别在这儿好不好,会被人发现的。”
“那你亲我。”他得寸进尺。
程舒禾没了办法,只好生涩的学着他的样子在他唇上啄了啄。
傅景珩微微一愣,下一刻便反客为主,用力吻住程舒禾的唇,舌头挤进那张小嘴里,扫荡着她唇齿的甜津,接着又卷了她的舌头一起纠缠。
等他终于亲够了,意犹未尽地从她唇上移开时,程舒禾已经被亲得浑身无力,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前。
花穴内的淫水早在两人唇舌纠缠时就已经分泌出不少来,顺着股沟往下淌,将被夹在缝隙中的肉棒浸润的又湿又亮。
对于她身体的反应,傅景珩自然也已经感受到了,他伸手向下一探,果然摸到了一手滑腻的水液。
等看到他修长手指上的液体,程舒禾觉得很是难堪,马车还在嘚嘚前行,让她觉得回府的这段路是无比的漫长。
“在这里做一次,回府做一夜,你选一个?”傅景珩抬眸看她,一双好看的眼中噙着些笑意。
“无耻!”
程舒禾气得抡起拳头就是一顿乱砸,下一秒,原本的气音陡然变得尖锐:“啊!”
面对她的怒骂,傅景珩全盘接受,却用另一种方式在她身上“报复”了回来。他腰胯一顶,硕大的龟头硬生生地挤进了两片被掰开的小花唇间,毫不犹豫地插进那紧窄水嫩的入口,缓慢又坚定地向前推动。
女上男下的姿势插地尤其的深,程舒禾被他这一下插的差点背过气去,等缓过来后才皱着眉道:“你出去……太胀了……”
穴道内那层层迭迭湿润紧致的穴肉因被巨物撑开而不停地蠕动收缩着,粗壮的肉棍每推进一点,都被那穴肉狠狠地绞住不松。
傅景珩咬着牙,停在她身体里不动了,太过于景致的温软的包裹感让快感由尾椎骨一路向脑中传递,他大掌在她的臀肉上揉搓了一把,粗喘着气道:“还说要我出去,可下面却咬得那么紧嗯?”
他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的克制,吓得程舒禾整个人一抖,攀着他脖子的手忙不迭地去捂他的嘴巴,连带着身下都是一阵收缩,逼得傅景珩发出一声极其低哑的呻吟。
他加快了下身的抽送,那紧小的嫩穴夹着他的大龟头和棒身,哪怕没有全部入进去,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呜……太快了……唔……轻点”
熟悉的情潮在此刻冲击着她四肢百骸,程舒禾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发出那羞人的呻吟声。
渐渐的花穴里的水被越捣越多,傅景珩掐着她的腰上下抽送得越发娴熟爽利。
狭小的空间内,两人的性器疯狂摩擦撞击,程舒禾粉嫩的花户都被男人下腹茂盛的毛发摩擦的有些发红,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下,快感和酥麻很快就堆积到了极致,程舒禾受不住这身体即将失控的感觉,摇着头和他讨饶,连眼角都被逼出泪来。
相比于男人的高大,她雪白的身子是在是太过于娇小,小小的身子就像是一个套子般在男人大力的撞击下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男人粗大的性器捣弄着她的蜜穴撞击出“呲呲”水声。
“啊,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住了……你别…”
第一次在马车里经历这样的事情,程舒禾显然已然受不住,快感来得太猛烈,随着傅景珩一记猛捣,她终于颤抖着被他推向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