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性,详细客观地说完以后,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可秦小芝没说什么,连犹豫都没有,直接答应了。
王旭枷当时心情特别复杂,而这种复杂的心情直到现在仍没有散去。
并且在看到秦小芝一脚踹飞小坟包时,那股复杂的心情,变得更加难以表述。
秦小芝拿出一把铲子,丢给王旭枷,“挖。”
王旭枷:“这……不好吧。”
半夜三更来撅人老坟?
何止是不好,属于是触碰法律高压线的程度了。
王旭枷按照约定,给秦小芝打了十五万,现在属于是秦小芝的客户。
对待客户,秦小芝一直像春风一样热情。
她撕开路上买的烟,将其点燃,抽了一口,一手夹着烟,一手将地上的土拢了拢,在中间挖了个坑,将烟竖直地插进去。
“里面埋的不是人。”秦小芝不太喜欢烟味,翻出水瓶漱口,“你先挖着,我去周围看看。”
不是人?
那是什么?
王旭枷没来得及问,秦小芝看了眼罗盘,就往西北方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