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安。”
施缱走到他的身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心冰凉。
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砚辞,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你相信,但我的心是不会骗人的。我选择的是你,不是因为你比他差,而是因为我爱的是你。”
薛砚辞再次扯了个笑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施缱没再多说,只是将自己靠在他的怀里。
……
经过这么多事之后,闻谦一直在警告闻抚珊,不要再去招惹施缱和薛砚辞。
但闻抚珊又怎么能甘心?
她打听到施缱经常去看一个中医,应该是想调理身体,又打听到,她主要调理的状况,是妇科方面的。
这意图就很明显了。
闻抚珊花了大价钱,弄到施缱的病历,最后才拿到施缱的体质偏寒,不易受孕。
看到这个结果,闻抚珊的心里有一种变|态的解气。
她现在对施缱的恨已经到达一个顶点,就算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薛砚辞,她也不希望施缱有这一天。
她将施缱的病历小心翼翼的收起来,而后用快递匿名寄给了薛砚辞。
担忧
薛夫人收到施缱的病历,起初她也很意外。
随后她很快稳定住情绪,手指轻轻地颤抖着。
她手中的这份病历仿佛有着千钧重量。
她的眼神在快速扫过那些冰冷的医学术语后,逐渐变得深沉而复杂。
这份病历不仅揭示了施缱的身体状况,更是无声地触动了她作为母亲的敏感神经。
她的心中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既有对施缱未来可能面临的困难的同情,也有对儿子薛砚辞可能承受的情感打击的担忧。
薛夫人深知,这样的消息对于任何家庭来说都是一种沉重的打击,尤其是在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社会环境中。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
随后拿起手机,还是给施缱打了个电话。
现在施缱接到薛夫人的电话,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