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
他再次端起酒杯,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酒精的灼热感在他的喉咙中蔓延开来,但他的心却依旧冰冷。
他知道,自己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现实,需要时间来治愈心中的创伤。
这一夜,薛砚辞在酒吧里喝得烂醉如泥,直到天色渐亮,酒吧即将打烊,他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出了酒吧。
清晨的凉风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难堪
薛砚辞开始满世界飞,用工作麻痹自己。
他将自己投入到无休止的出差和会议中,从一个城市飞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项目转到另一个项目。
他的生活被工作填满,几乎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喘息的空间。
他的同事们都注意到了薛砚辞的变化,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工作起来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
他们试图劝他适当休息,但薛砚辞总是以工作忙为由,拒绝任何形式的放松和娱乐。
“砚辞,你这样没日没夜地工作,身体会吃不消的。”
一位同事担忧地说。
薛砚辞只是淡淡一笑,回答道:“没关系,我还能撑得住。”
然而,他的内心却是一片空虚。
每当夜深人静,他独自一人在酒店的房间里,那些被工作暂时压制的情感就会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无法入睡。
薛氏集团的一季度额度就达到了去年上半年的水平,这一成绩在业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薛砚辞将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放在工作中,他的努力得到了显著的回报。集团的业绩增长迅猛,市场份额不断扩大,员工们也都对这位年轻有为的领导者充满了敬意和信任。
施缱同样也在工作中忙碌,她忘掉自己流产的痛苦,忘掉自己身世的痛苦。
但是每天晚上,她还是会想起薛砚辞,想到发疯。
尽管她已经嫁给了冯鸦九,尽管她试图让自己的生活回归正轨,但薛砚辞在她心中的影子始终挥之不去。
施缱在工作上的努力同样没有白费,她在公司的地位逐渐上升。
她的项目得到了客户的认可,也为公司带来了可观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