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三尺就足够了。
“阿娘,你怎么去这么久?下次可不可以带着我一块儿出门呀?”三郎牵着阿娘左手,仰头问。
秦瑶说不能,小家伙失落的哦了一声,很快又忘记失落,兴奋的说:“昨日我给同桌讲题,夫子夸奖我了。”
秦瑶惊喜的笑道:“我们三郎真棒。”
四娘牵着阿娘右手,小脸挨着她手臂一蹭一蹭的,猫儿撒娇一样,“阿娘,我好想你啊,阿旺叔做的肉我都没胃口吃了呢。”
刘季耸耸鼻尖,家那边飘来一股诱人的香气,他可是很有胃口。
低头对没胃口的闺女儿说:“那正好,今晚阿旺炒的肉都让阿爹帮你吃了吧,不用太感激,阿爹不觉得苦。”
四娘龇牙冲阿爹做了个臭脸,“我让阿娘喂我吃,阿爹你不要太羡慕哦~”
刘季心里咯噔一下,该死,他还真有点羡慕是怎么回事。
大郎和二郎对视一眼,瑶姨/阿娘回来了真好!
一家六口闹闹腾腾回到家,阿旺出门迎接,道:“饭菜已经上桌了,洗手就吃饭。”
冲秦瑶点点头,牵走马儿去牲畜棚栓好,又留了新鲜的草料和水,摸摸老黄马头,回家洗手上桌开饭。
宋章家的饭其实也很好吃,但秦瑶觉得,任何山珍海味,都比不上眼前这简简单单的一盘清炒时蔬,和粒粒饱满多汁的红烧五花肉焖饭。
美食可以治愈一切。
秦瑶开心的吃完香喷喷的晚饭,又洗了个澡,披着未干的头发坐在堂屋门口休息。
后院书房里,刘季正在指导大郎二郎功课,父子三人,一片‘和谐’。
身旁是跪在椅子上,非要挨着自己一起练字的龙凤胎。
她手伸出去,就能撸到两个白白胖胖的娃,怎一个惬意了得。
秦瑶瞅着龙凤胎,她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从前那个黑不溜秋,干巴巴瘦弱得不行的小脏孩,现在又干净又活泼可爱。
并且五官继承了他们父母优秀的基因,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鼻子翘翘的,等到完全长开,模样肯定都非常优秀。
秦瑶正沉迷于戳两个小孩的脸蛋,已然想不起来傍晚拦路拜师的殷乐。
万万没想到,这个时辰了,紧闭的院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