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庇护,入了狼窝,到底会受多少伤。
手上的鲜血滴答坠落地面,云谏却跟感觉不到痛似的,直接转身号人。
“屈家戕害不辜,今日不必再留!”
“是!”
黑甲士兵们抱拳高声领了命,分出队伍捆了家眷,提了管家,冷刃铮亮地划上脖颈令他带路别院。
云谏一刻也站不住,拔腿就要飞身上马,谁知才迈开步,身形便不受控制地猛然一晃。
他仿佛听见了“嘭”地一声巨响。
突如其来的烈火,势不可挡地在腹中炸燃开来,他被猛火冲击得踉跄一步,狼狈撑住了门扉。
灼烧感迅速控制了骨骼筋脉,蚁噬刀剜的痛痒,火辣辣地生疼。
云谏攥紧门框抬起了头。
药复发了。
黎梨是被痛醒的。
她头脑还在一阵阵发晕时,深入骨髓的痛痒就像刺刀划拉,一刀刀地,硬生生将她刺醒过来。
熟悉的灼烧感,她痛得想要低呻,然而才吸一口气,她就下意识地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