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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老头儿脸色连番变化，到最后自己完全弄迷糊。“那么他的神圣气息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鬼去？当时我也很疑问，你明明是神圣之体，代表正义，为何还需要邪恶之心，你知道他怎么回答？”老头儿摇摇头，他若是知道了，还用问你！

“不喜不悲、不笑不哭，不爱不恨，不仇不恩，不全不损，不动不摇……不灭不生，不正不邪，不偏不离。我为道，缺之补，多之割，是为有，是为无。无论周天、紫府如何变化，吾从始归一，不变。”

老头儿听之，久久不语。“绝六欲，断七情，无正无邪，无生无死，存唯一。过去，现在，未来，不论其中怎样的变化，最终的结果都只有一个啊。这么多年了，本以为无欲无求，逍遥自在，其实根本没有看透，可悲可哀可叹！”

“是啊，就算是知道了，也根本做不到，蝼蚁终究还是蝼蚁，不管你在世俗眼里多么强大，也终究在它之下。”老奶奶也感叹不已。

“对了，你知道他是谁么？”

“我们何必知道呢。”

“明白了。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假象，真实怎能被我等所知。”良久继续说道：“杀怒之心呢，杀怒之心又被怎样的一个人拿去？”

老奶奶终究叹息一声：“我们始终都是普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