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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神女(2 / 2)

细身板下刚烈灵气脉动,压制住躁烈不定的魂魄,烈火灼烫的燠热硬是将清丽面容烧出令人心荡神驰的娇态。

……淫邪入体,经施咒定魂,本该万无一失。

修长手指轻点何焉眉心,一阵凉意沁入额间,驱散了脑海中千回百转的古怪幻象,再无喧嚣着欲夺佔肉体的不速之客。

他敞开绣花大氅将何焉密实裹入怀中,拨开小孩儿额前被汗水浸透的瀏海,慢慢靠近耳畔,轻声道:「腿,张开。」

何焉已被慾火折磨得失了魂,听见男人低沉的耳语,只以为又是哪个师兄发话、得乖乖遵照,乖巧地从了这荒诞不经的指示。

媚毒险恶,毒性发作唯一药可解。虽有世俗方内之人坚守清白寧死不屈,但拋开食人礼教拘束,胜在药方唾手可得,只消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巫山,便再无后顾之忧。

怀里的二形子很是配合,开着腿像小孩儿被把尿似的,由着人朝裤缝里探也不懂得反抗。指尖往湿淋淋的嫩穴深了戳、肆意抠挖掏弄,弄得淫水四溅流进臀缝,裤底都湿漉漉的,也只晓得发出情动至极的低喘。

申屠砚未曾见过二形之人,略有些好奇,一边玩着穴、一边搓捻那瘫软着的玉茎,竟丝毫不觉厌恶。那小东西生得白嫩秀气,手指磨蹭着便颤颤巍巍地抖,不一会儿得了趣,才越发地张扬硬挺。

瘦骨嶙峋的大手虚握着茎身上下套弄,堵在穴里的手指亦不曾撤出,只在里头荒淫无度地搅,搅得汁水四溢。何焉快要喘不过气,上衣整整齐齐地,下身裤装半褪、双脚绷直,颤得缚身的银链子琅璫作响。

瞧何焉面上漫开的病态薄红,好似女子红妆般艷丽,申屠砚不自觉俯首咬上那片通红耳根、舔进了耳洞。小孩儿受不得半点刺激,瞬间蜷紧脚趾,揪着申屠砚衣袖仰首惊慌失措地叫,点点泪珠蜿蜒爬过面颊,红透了的脸蛋满是初登极乐的无所适从。

男人垂着头看不清表情,沾满浓精的手凑近嘴边,一下一下细细地舔。混杂两形之躯的阳精阴精,味淡而不腥,不知不觉一点不剩地下了肚。

二形子刚洩身,仍是浑浑噩噩,夹紧了双腿、身子蜷缩成团,一副再不让任何人触碰的抗拒姿态。

毒性未解,申屠砚动作变得强硬,手掌强行撑开何焉腿根,解了裤襠就将下身那硬实挺长的肉刃顶端往湿软处挤。

欢愉馀韵犹存,被逼着再次张腿迎来野蛮的进犯,何焉仓皇挣脱申屠砚的怀抱,双膝着地爬着想逃离,可身后大掌随即死死扣住了腰,巨大阴影罩住何焉,烫热阳物不由分说鑽进腿心,又是顶又是辗,凿出大片氾滥成灾的湿黏。

饱胀龟头蹭过后庭、滑入穴口,来来回回几次后,大手绕过腰肢握住少年瘫软的小肉桩,同他精气勃发的硕大肉茎贴紧了,猛烈挺动着往死里摩,摩得小炉鼎腰塌了、腿软了,两瓣臀肉都红了大半,还要被扳过身子正对着他,继续蹭那淅沥沥吐着稀薄精水的小小孔洞。

「走开……走开!我不要……不要……」

何焉被欺负得狠,本就敏感的阴茎生得不如寻常男子,哪里捱得住接连蹂躪,一门心思想逃;申屠砚不允,犹自巍然不动,握着粗大肉杵将前端抵住渗着甜水的穴,慢悠悠捣了进去。

何焉猝然躬起身,下腹一阵几欲逼疯人的酥麻,贯穿脊背直抵脑门。

耳边传来沉声喟叹,散乱长发如墨液般倾倒至何焉胸前,摆盪出一层覆一层的黑色涟漪。何焉被撞得不停摇晃,热杵捣送出激溅四溢的水波,水又化作了潮,掀起滔天巨浪要将他浸溺于深不见底的慾海。

慾海生于慾,亦是阴阳灵息匯聚的海,自交合处奔洩而出的灵气涌入丹田、流向周身各处,好似服用了极致珍稀的大补圣品,歷经一次纯净灵气淬体。

此时的申屠砚完全不见先前那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腰胯动得厉害,一下下抽送得又快又狠,直把何焉肏得再次失了神,无助挠着男人腰腹的精实肌肉,时不时叼住自个儿的手指,无从舒缓激烈情潮。

求饶抗拒的哭喊老早变了调,声声都似蘸满糖蜜,比舌尖残留的精水还甜。

潜伏的雪脂树毒已将残存理智侵蚀殆尽,教那清冷少年彻底化作一头春情勃发的野兽,浪叫得响、腰扭得欢,起伏颠簸的腰肢因濒近慾望巔峰而不停颤动,肉壁一抖一抖地缠绞着塞满女穴的男茎,像张能吮人魂魄的嘴,生生往慾海再掀起一波蚀骨销魂的震颤。

申屠砚轻吐了口气,一个深顶后忽地缓下动作,又慢又重地堵着穴儿搅,小孩儿禁不住这般不疾不徐的狎弄,急喘着踮起脚尖挺胯,纤细腰桿来回摆动使劲吞吐着阳根,似是拿男人作淫乐器具,自个儿玩得快活无比。

明明是为了解媚毒,眼下却解得两人都要成了癮,一时半会愣是抽不了身。

申屠砚撩开额前长发,苍白面色淡然自若,不见半点慾望痕跡,可那折腾百来回的孽根火热惊人,猛然一下凿进最深处,将媚红肉洞撑到极致,肏得何焉不止抽搐,扭着身躯彷彿又沾上什么要命的毒。

这看似无穷尽的春宵大梦终该清醒。

男人慢慢退开身、又再给堵回去,重复了好几回,每回都撞得兇狠,还留下不少东西在二形子的小肚子里。

何焉再也叫不出声,迷濛间似被强行灌入一大池又稠又湿的浓墨,黏糊糊地,用底下那张小得可怜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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