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菌丝培育的最后一天——维利亚精准地把时间把控在了三天以内,关于剩下的几天,她决定按照计划进行。维利亚已经向卡塔库栗询问过能否在万国多逛逛,他的回答是,除了小麦岛以外的地方前往都需要他跟随。
这是个好消息,所以在夏洛特茶会前,让卡塔库栗作为向导的话,说不定还能解答一下她的好奇心。
维利亚特意起了个大早来到培育室将最后的几株菌丝配好,她还换上了那套粉色裙子,就是为了今早结束工作后让卡塔库栗带她去逛逛。但到了十点钟,他却没来。
维利亚又等了半个小时,卡塔库栗依旧没来,索性直接动身去找他——反正距离他所住的地方也不远。
在路上,维利亚遇到了那天帮她安置行李的几位霍米兹士兵,他们告诉自己,卡塔库栗从训练场回来后就没出卧室,抱着疑惑的心情,她继续前进。
大概是次子本身实力强大的原因,他的住所完全没有侍卫和仆从,从大门进入后,维利亚意外地发现地板上留有未干的血迹。
维利亚沿着地板上未干的血迹来到了一扇门前,她猜测这或许是卡塔库栗的卧室,轻轻敲了两下门,没等对方回应就直接推开了房门。
因为房屋整体设计是按照卡塔库栗的身高体型来的,所以维利亚推开房门时还是有些费劲,门被推开的瞬间,糯米香混着血腥味从缝隙中飘来,维利亚探头望向屋内时对上了卡塔库栗回首的视线。
他背对着房门口裸露上半身,腰侧有一条很深的刀痕,绷带被笨拙地在腰侧缠绕了两三圈,深红色血液从纱布渗透出来,发现维利亚后,他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瞳孔明显地缩起。
维利亚这才清楚卡塔库栗围巾下到底隐藏了什么——他两旁嘴角的线型疤痕延伸到耳根,他因惊讶而稍稍张开的口腔内部是尖锐的像鲨鱼一般的牙齿,更吸引维利亚注意的是暴露在外的上下四颗獠牙。
像是某种野兽一样的牙齿,但维利亚觉得……还蛮可爱的?
反应过来后,卡塔库栗迅速扭回头,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说道:
“……出去。”
他竟然没能预见这女人会推门而入,还给她看到了这幅样子……简直是太差劲了。
卡塔库栗咬牙想到,以往见到他这幅如此放松模样的家伙都会被杀掉灭口的。但面对维利亚,这个还害他见闻色失控让他不小心伤到自己的家伙,卡塔库栗却怎么也对她起不了杀意,反而是另外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奇怪情绪油然而生。
维利亚倒也没被他这幅场面吓到,轻轻关上房门后,向着卡塔库栗的方向走去。
“我帮你治疗伤口吧。”维利亚跨过地上散落着的沾着血的绷带,大概是他包扎失败产生的。她走到男人身边,未等他回应,她一条腿屈膝压上床沿,小腿无意间擦过了他的大腿肌肉。
“毕竟看上去伤的很深。”
不容拒绝地用掌心叩住卡塔库栗想要推开她的手按在床上,维利亚的指尖故意戳进男人的腹肌在皮层下生出菌丝,菌丝顺着伤口游走修复时的酥麻感让卡塔库栗喉间溢出闷哼。
正观察着菌丝修复伤口的过程,对方却忽然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没有用力,只是保持在一个维利亚无法挣脱的力度。白色雪纺布料下透出的体温让卡塔库栗想起新出炉的蛋糕胚——松软、滚烫、散发着引诱人撕咬的危险甜香。
“你的孢子干扰了我的见闻色。”说出口时话音的沙哑让卡塔库栗自己都愣住了,一直别过去的头终于扭回来,他垂眸望向维利亚,这才完全看清她今天的着装…怎么又是那身覆盆子草莓糖霜口味甜甜圈的装扮?
胃部再次传来灼烧感,狠狠咬住牙抑制某种冲动让他的下颌绷紧,卡塔库栗的视线扫过维利亚颈项上随呼吸而起伏的珍珠项链——该死,为什么这种领口要设计成心形?
喉咙滚动带出的吞咽声在此刻格外清晰,后半句询问对方到底有什么目的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面前的女人便回答:“这指控很严重呢…”
维利亚抬眸对上卡塔库栗的视线,被握住的手腕隔着布料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距离过近能感受到他比刚刚更急促的呼吸声。
“我保证没有乱用果实能力哦。”她抬起没被束缚住的那只手做出发誓的动作,歪头露出笑容时樱桃耳坠也随之倾斜。
“…那就解释,”他看向那圈被自己捏出褶皱的袖口布料,再次看向女人时透过她金色眼眸发现,倒影中的自己此刻的神情竟如此狼狈,“为什么每次见完你…”他下意识移开目光,“食量都会暴涨三倍?”
……
维利亚微不可察地嗤笑一声。
作为成年人的她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每次与卡塔库栗互动交流时,他的反应和下意识作出的行为,无一不透露着——他是对自己有意思的。
并非是喜欢,跟爱情几乎扯不上关系,只是单纯的受荷尔蒙影响而不自觉被吸引,自己大概对他很有性吸引力。通俗点来讲,就是想睡一觉。
但是,维利亚没想到他竟然会把这种欲望误认为是…食欲?
所以她才差点笑出了声。
食指屈起贴在嘴边抑制即将溢出的笑容,眼眸弯起看向对方时发现他正露出不解的神情。
“看来卡塔库栗先生该补补生理课了,”维利亚被攥住的手突然生出菌丝刺向他的手心,卡塔库栗闷哼一声松了力道,她顺势抬起另一条腿跨坐在了卡塔库栗的大腿上,“那我问你——”
“现在胃部和……”她的指尖轻轻触碰腹腔,又沿着腹肌沟壑下移,在下腹处恶趣味地戳了一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观察神色,“这里,哪里更热?”
指尖划过肌肤时的痒意使皮肤周围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卡塔库栗兀得睁大了眼睛,张开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维利亚猜他现在脑袋估计乱成了一团麻。
“换句话说——”
大腿上的重量忽然消失,维利亚半跪着挺起身板,仰首唇部贴上他的颈动脉,犬齿抵着突起的喉结轻咬,说出了性暗示意味十足的话语:&ot;是想要吃甜品——还是吃我?&ot;
反正,不管他怎么回答,最后的结果都只有一个——就是被她吃掉。
……
卡塔库栗身体后仰,掌心重重拍在床上发出闷响,床单被卡塔库栗攥紧抓破,吐出的热气喷洒在维利亚的头顶。
“放松点呀…”维利亚轻笑着看向卡塔库栗以表安抚,手下动作却没停,皮裤被她解开拉下,深紫发亮的阴茎立刻弹了出来,青筋盘踞的柱身足有她前臂粗,顶端渗出的腺液已经浸湿了底裤和黑色皮裤。
维利亚向前挪了挪,卡在男人双腿间的膝盖故意顶住鼓胀的阴囊,卡塔库栗的喉间溢出喘息,下意识抓住维利亚肩膀,又怕太用力伤害到她转而又抓住了床单。
伸手覆盖上阴茎,过大的体型差距让维利亚只能半握住柱身,上下磨蹭带来的刺激感像电流一般从腹部传至全身,卡塔库栗咬紧牙关,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马眼处不受控制溢出清液滴在维利亚的裙摆上,她柔软的掌心包住龟头揉搓,“好可怜…胀成这样…卡塔库栗先生应该没有自渎过吧?”
面上露出同情的神色,但手下,指甲尖却故意戳进铃口凹槽,床单撕裂的声音在耳畔再度响起,维利亚注意到他腹部暴起的青筋在一下下鼓跳着,身体反应比他本人更直白。
卡塔库栗咬破舌尖的血腥味混着闷哼冲出口,“别太过分……唔!”可面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