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防卫。”宋彦羽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辩解了一下。
“哼!现在装什么好人!你私闯民宅,意图行凶,我才是正当防卫好不?”神秘人开始还板着脸,说着说着却自己忍不住卟哧笑了起来。
早已退到门外的裴管事,看到这一幕,顿时惊骇得不知所措。略一迟疑,蹑手蹑脚地溜之大吉了。
“不是吧,你怎么能蛮不讲理?”宋彦羽既怕和女人打,更怕和女人斗嘴。
刚才还生死相搏,此刻两人之间却忽然变得微妙起来。有的时候,男女之间,打架和斗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
如果根本不屑一顾,又何必大眼瞪小眼地纠缠不休呢?
“你居然说我蛮不讲理?”神秘女人闻言顿时象打了鸡血似的站起来,虽然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但目光象刀一样犀利,无疑是凶巴巴的。她指着宋彦羽的鼻子怒道:“这是我的房间好不好?你在这里打伤我,还说我蛮不讲理,你是男人么?”
“我?!!!”宋彦羽被她噎得一时无话可说。心想明明是你让裴管事带我来的,我要走你又不让,还有明明你先动手,现在这如此颠倒黑白,真是无可理喻。
“你什么你!”神秘女子立刻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只似玉非玉的精巧算盘,哗啦哗啦划拉了一会儿,然后凶凶地道,“一共两百四十七万零六千五百八十一金币,我的损失,你必须赔偿我。”说完手一摊:“给钱!”
“赔不起,也不会赔,你爱乍地乍地。”宋彦羽有点恼火了。可莫名其妙地,他的火气怎么也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