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间点比较靠后但是很带感的小支线,可能口味比较重,趁着有动力我先摸了爽一把,不影响正文主线
李平是驸马好友,名字随便取的,这个不重要
李平来到安阳街某处隐秘院落,驸马指点而来,说是番惊喜。
因着前朝风气开放,从宫中到市井皆沉溺享乐,放浪形骸,不务国事,招致亡国之祸。大楚自建国以来便注重整顿风气,打击淫邪之事,尤其对官员狎妓深恶痛绝,京都之地,天子脚下,一旦发现,便要问责。
只是人欲难断,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既然不许青楼挂牌,便转入地下,提高门槛,只对熟人熟客开放。
李平来到安阳街,便能猜到是何种惊喜,只是他自诩欢场常客,又出身世家,不认为还有自己没玩过的好东西,因而被侍从指引着入门,心中并未多重视。
只待看清屋中之人姿势,才略一挑眉:“有点意思。”
屋中人浑身赤裸,此刻正双腿并拢跪在床边,正对着门口,双眼为一白布所缚,口中衔着封信,看不清容貌,但瞧周身体态轮廓,足够他辨认出对方是个美人,当然,这美人最吸引人的,是周身被红绳捆了个彻底。
从脖颈下到双乳,再从腿根穿过,李平只一眼,就能认出那紧崩住的红绳会是如何深深勒住穴肉,又是如何贴着菊穴,将两只手一并绑住。
李平见此,自不会客气,上前在她肥硕的乳肉上揉捏一把,那红绳将两乳托起,手感柔软又有弹力,李平感慨着满意,又随手在那翘起的乳尖弹了弹,看她身体僵硬住,发出闷哼声音。
“不错,还挺骚的。”
李平玩弄着女子的乳头,感受着手中红豆逐渐发硬,一边随口说着,一边顺手拿起她口中咬着的信件。
上面不出意料是驸马的字迹,说是他偶然发现的尤物,容貌尤为特殊,故而专门调教,今日特来与他分享。
“哈,神神秘秘,能长得多特别……”
李平摇头,不以为然,嘟囔着解下绸布,却在看清对方容貌后大惊失色,冷汗流出,第一反应就是砰得跪在地上。
“参见、参见…公、公主殿下……”
他的身体不住发抖,头抵在地上,声音都断续不已,别看他在驸马面前大发厥词说什么公主殿下也不过如此,真遇上华阳当前,他是跪得比谁都快。
大楚嫡长公主,当今圣上亲妹,他满脑子都是那一双凤眸,独属于长公主的眼眸,继承于她那同样容貌俊美的父皇。
可很久,面前之人都没有发言,李平颤巍巍抬头,入眼却是雪白的膝盖,红绳自上而下延伸入双腿深处,仔细看她还在微微颤抖。
李平意识陡然回笼,他猛然站起来,再次仔细打量眼前女子,又捡起来驸马的手书,最后在那张像极了华阳的面容逡巡。
他可是明白驸马那句容貌尤为特殊是何含义!
“靠!吓死老子了。”
李平又惊又怒,抬手拍在她那挺翘的乳房上,那力度颇大,只打得她身躯晃动,不多时便晕开一掌红痕。
而这更让他确信,这不过是一个相貌与华阳长公主相近的女子。
若是那位尊贵的长公主,又怎么会像个娼妓一样不知羞耻跪在这里,任人玩弄。
“像,真是太像了。”
李平绕着那女子转了一圈,特别在她的脸和眼睛上审视颇久,换个地点遇到,他怕是会当场跪拜,高呼殿下千岁。
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瞧出不同。首先是她胸前这对巨乳。楚朝以纤巧为美,这样肥硕巨大的美乳,被人瞧见是要被唾弃一句淫荡,认定是叫人玩烂的骚货。其次就是她的眼睛,华阳的目光永远俯视,哪怕端坐也是含着凌厉与威严,令人心生畏惧与向往,哪里会像眼前人一般,低眉顺眼,凤眸蒙着雾霭,便生出些楚楚可怜。
最重要的是……李平掰开她的大腿,伸手在她肉穴处摸了摸,便摸出一手的淫水,还有那肥大的阴唇,可见是久经情事,换句话,没少被肏过。
华阳那是何等人物,哪里会乖乖挨操。
“呸!原是个不知道叫多少人玩过烂货。”李平嫌弃甩甩手,心里却也清楚,就她这幅容貌,足够让京都纨绔子弟趋之若鹫。
毕竟那可是华阳啊,容貌气度都是京都女子之首,身份更是贵不可言,自己在外面要是敢口上调戏一句,自家家主当即就会甩上几十个巴掌,不跪上三天祠堂都没法交待,真真是不可亵渎的神仙人物。
而这样的神妃仙子正跪在他面前任他采撷。
“好好好……”
李平痴迷抚摸上她的眉眼,对视时柔风细雨又让他意识到,这不是那个不可亵渎的云端美人。
“凶一些。”
他忽然一巴掌打过来:“他们没教过你吗?”
那女子被打得偏头,回头怒目瞪过去,横眉一挑,似怒似羞,像是极为耻辱,心头满怀怒火,一时如利刃劈出,直劈得李平双腿发软,差点直接跪下求饶。
但很快,一股禁忌般的刺激涌上心头,他又一巴掌打过去:“看什么看。”
“放肆。”
那女人厉声训斥,连声音都有几分相似,李平只觉得掌心发烫,胸膛中心跳快得仿佛要脱出,他抬掌,左右开弓,几下便抽得她两颊肿胀通红,哀声求饶。
真正的华阳自然不会如此乖顺,但望着这张太过相似的面容,李平仍然有难以言说的成就,仿佛自己真的将那遥不可及的贵女欺在身下,随意掌掴。
“漂亮,真漂亮,你有名字吗?”
他捧起红肿的脸颊,目光痴迷。
“请主人赐名。”那女子声音嘶哑。
李平一愣,转而笑开:“华奴。在我面前自称华奴。”
“华奴谢主人赐名。”华奴乖巧道。
“不对,”李平却对此不满意:“这样就不像她了。”
他在屋内巡视一圈,轻易找到桌面上的皮鞭,下面箱笹里不出意外是各种助兴用具,李平拿起皮鞭,半空甩出道凌厉的声响:“抬起头来,跟我说,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第一遍尚显生涩,于是李平用鞭子教会她,在她双乳上留下道美丽的痕迹,于是下一遍,她就流畅许多。
只是犹不满意,便只能委屈她的乳头再受折磨,翩然如蝴蝶展翅的乳夹,随乳房跳动倒还能称得上轻盈,只是蝴蝶末尾系上金铃,晃动时琳琅作响,代价就是沉甸甸缀在乳尖,让人怀疑,乳头会不会被一并咬下,以至于她得弯下腰,来减缓这华丽刑具带来的痛苦。
可这更惹得李平恼怒,鞭子毫不容情抽下:“昂首挺胸!”
鞭子砸在双乳,掠过乳头带来新的痛苦,直让眼泪夺目而出,在通红脸颊落下两道泪痕。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那嘶哑的嗓音并不是他想象中慌张失措,反而夹杂着说不出的痛苦与绝望,仿佛她真的从天之骄女沦落娼妓,为人践踏,不得反抗。
李平咽下口唾液,扔下鞭子快步上前:“公主、公主殿下,臣有罪,臣有罪……”
他口上说着有罪,手上却是快速解开衣带,露出那早已硬得发疼的肉具,然后毫不犹豫插进对方口中。
华奴被捅得一个踉跄,后脑勺却被李平压着,将口中腥臭的阳具吃进更深,耳畔传来他压抑着的声音,仿若癫狂:“可是臣好想肏殿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