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唯一值得称道的便是说话算数,华阳每说一句淫语,他便将花枝一一取出,特意插在瓶中,说要摆屋中,悉心照料。
“毕竟是曾经饱饮甘露的奇花,想来只有殿下的春泽能够养育。”驸马轻描淡写道:“以后每日清晨,劳烦殿下亲自浇灌。”
如何浇灌,自然是用她骚穴流的水。
于是每天早上,曙光微燃,她就得膝盖贴地跪在床前,两腿叉开,下面放着个瓷碗,在驸马饶有趣味的目光下自慰。
工具自然是没有的,驸马只许她用手。那是很漂亮的手指,比上好的美玉还要圆润清白,指节纤长,指甲打磨光滑,触之微温,曾经抚摸过珍贵的南珠,拉开沉重的弓弩,弹奏天下名琴,余音绕梁不绝,又或者握紧锋利刀剑,救驾君前……无数传说与盛誉由一双素手写就,权势与地位为它镀上光辉,而在此时此刻,这双真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柔荑,正颤巍巍落在女子最隐秘娇嫩的私处,剥开层迭的花瓣,探向洞穴深处。
即便经历过不少折辱,在男人面前自慰发情于华阳来说仍然是头一遭。
天气已经渐暖,可清晨难免风凉,屋内地暖未息,哪怕下半身不着一物,华阳也不会感到寒冷,可抵在地上的膝盖仍在微微颤动,尤其是在手指深入体内时,更是让她浑身紧绷。
华阳没尝试过自慰,只好学着平常驸马玩弄她的方式,手指在壁穴中抠弄。只是她仍然低估了自己的身体,仅仅是那样生涩笨拙的动作,都能带来强烈的刺激。
指尖清楚感受到液体出现,只是几下动作,就顺着指节流下,缓慢滴落盘中,很轻很轻的声音,落在华阳耳边又分外清晰。
这具身体如此敏感,早已是淫性大开,淫荡至极。
这个认知似乎让华阳更加羞耻,手指动作缓慢下来,因为根本不需要她用多大力气,小穴就像止不住的水坝,稀稀沥沥落下,每一声都让她的脸颊红透,又似被唤醒的野兽,渐渐有痒意蔓延而来,让暴露在外的阴唇不住收缩。
她就这样被情欲主宰,忍不住发出低微的呻吟。
“啊……”
“咚咚——时辰已到,殿下可需吾等侍候。”
忽而有敲门声响起,因着这番耽误,已经到了平常出门时间,而她如今还跪在屋中自慰,侍女久久得不到召应,放开口询问。
华阳当即僵在原地,私处猛然收缩,而后喷出一道弧度,惊惧与慌乱下,反而刺激得她当场高潮。
一室之隔,她似乎能够想到屋外侍女如何捧着洗漱物品静待,如果她们进来,就会看到高贵的公主殿下背对着众人,露着那挺翘的屁股,两腿间淫水不停,一定会大惊失色,高呼这是哪里来的荡妇,如此不知羞耻。
她们无法想象,心目中尊贵骄傲的长公主殿下,私下里竟是如此放浪卑微。
这个念头生出时,身下的淫水越发漫流不止,似乎也在为那个画面而心神摇曳。
驸马脸上仍然挂着得体的笑容,哪怕暴露危险一步之遥,他也只是静静看着华阳。
华阳咽下口气,发觉嗓音嘶哑,因是早晨,也不甚异样:“不必,我今日有些倦怠,你们稍后再来。”
“是。”
屋外传来恭敬的回复,这里是公主府,华阳的命令大过天,莫说是要再睡一会,就是一天不起也是她乐意。
在这座府邸中,她是至高无上的掌控者。
而在侍女退下后,这位掌控者弯下腰,默不作声加快自慰的动作,死死压住喉咙里难忍的欲望,直到盛满的淫水被驸马倒入瓶中,她才彻底失了力气,跌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亵衣上两个凸起分外明显。
自有驸马走上前,将瓷碗端起,内中花露倾倒入花瓶,而后将还湿润碗底放在瘫软倒下的华阳面前。
“舔干净。”
只是略一迟疑,私处就传来躁动,驸马两指顺势探入华阳大腿之间,在湿润的甬道中不安分游动。
“别……我舔、我舔。”
华阳闷哼出声,浑身酸软至极,如何经得起他再一次挑逗,只得半撑起身体,在驸马兴味目光下,低头缓慢舔舐起碗壁上的水珠,如一头被调教彻底的乖顺猫咪。
而等到侍女听令进入时,华阳已经衣衫齐整坐在梳妆镜前。
侍女为她梳理发髻,察觉她目光落处,瓶中桃花开得娇艳,夸赞道:“真美的桃花,可惜还比不上殿下。”
“是啊。”驸马随口应和,视线望向骤然绷紧身子的华阳,意有所指道:“花由人养,人比花娇。”
“想来殿下,最是明白这个道理。”
华阳没有回答。
妆点完毕的侍女恭敬退下,自有新的侍女上前将她搀扶起,她走出房门,驸马落后一步跟随,晨光灼灼,映得容颜越发灿然夺目,三千春光携她满身,而她雍容前行,淫水汩汩流了两腿。
本朝驸马不得参政,于是平日里除却思考如何作践大楚最尊贵的女子,驸马再无其他要事,而自那日宴会后,他便一心扑到地牢建设中,借着城外密道运输物品,不过多时便已经初具规模。
某日傍晚,他兴致勃勃将公主邀请来观赏,观赏未来将让她痛不欲生受尽折磨的地狱。
入口机关隐蔽,一进门脚下便是柔软的地毯,绵延向地道尽头。
“脱了衣服,跪下。”
不待华阳思考,驸马已下了命令。
华阳看他一眼,脱下那本就不多的衣物,以往她还会感到羞耻,可更加耻辱的事情都经历过,她在驸马面前早就心如止水。
可即便心如止水,被项圈箍住脖颈时,华阳仍然感到难以忍受的愤怒。
“你这是什么意思?”
项圈质地柔软,被布料包裹着,并没有太大的不适,连着项圈的锁链被驸马牵在手中,此刻正慢慢缠绕在手腕,似乎在估量着长度,听到她的声音,微微一笑:“殿下冰雪聪明,难道猜不出吗?”
如何猜不出,只是猜得出,才让她失却冷静。
“你把我当狗吗?”
华阳脸色铁青。
驸马抬手指着她的胸口:“母狗自然要有母狗的样子。”
华阳低下头,两只发育许多的双乳,一左一右正分明写着母狗两个字,自然是驸马的杰作。
“虽是第一次,但无规矩不成方圆,该惩罚的不能忘记。”驸马像是很贴心叹口气,从门口处平台上取出两副镣铐,一只固定在脚腕,另一副束缚住双手。
如此,华阳就彻底成了待宰的羔羊,任他为所欲为。
“以后进地牢,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光着身子爬进来,嘴里叼着绳子,明白吗?”
他拍拍华阳的脸颊,又指着手铐脚镣:“否则这就是惩罚,你得带着它在地牢里接受调教。”
华阳恨恨回望,驸马已起身,一拉绳子,就扯得华阳踉跄几步,好在都是珍贵的毛毯,并不会给她带来伤害。
但谁说像个犯人一样牵着爬行就不算一种诛心,地道虽有明灯,俯下身子仍然阴暗不已,镣铐的距离不到半个手臂,并不能让她大步爬行,只要驸马步伐一快,她就会被半拖半拉着前面,让她恍惚自己真是一条被主人管教的母狗。
地道并不长,驸马专门拉着她走了几趟,为的是让她熟悉道路,特别是贯通书房和寝室之间。
未来很多次,她孤独爬行于其中,只有暖黄的灯光陪伴着她,凝视着这可怜的公主,聆听着痛苦的哀鸣。
地牢很是宽阔,驸马不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