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刘雅兰拖长的尾音卷着戏谑,眼尾掠过男人攥得发白的指节,挑挑眉,“行了,我先回去交差了。”
细高跟叩着大理石地面走远,江献才愣愣开口,“老婆,我们什么时候成朋友了,我们离婚了吗,离婚证被藏在哪里了,我去把它偷偷撕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