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个王府,真没啦,都被老爷给卖啦!”
一主一仆你追我赶,好半天总算是清闲下来。
秦世子也算是乌龟和兔子赛跑,老黑奴的毛都没摸着,看着脸不红心不跳的老黑奴,秦世子只得使出绝招,死叉白赖道:“不许躲!不然,扣饷银!”
“不讲武德啊!少爷!”
“你确定这水能洗脸?”少年手指锈盆,里面的水已经泡得发黄!
“没事!少爷,那是盆的颜色!水是清的!”老黄说着还特地想要伸出手指沾沾水给自家少爷看,却不成想被自家少爷一把拦下,表情很是嫌弃。
“那这个呢?”少年又指着满是小刺的月季花茎,满脸疑惑道:“这玩意能往嘴里放?”
“这个,”老黑奴眼珠一转,脸不红心不跳道:“这个把刺给拔掉,用来刷牙,口齿留香!”
“真的?”少年怀疑道。
“真的不能再真了!”老黑奴露出一排大黄牙保证到。
“那你帮本少爷将刺给拔掉!”
一张约有十寸大小的古铜镜前,坐着一位白袍黄脸的少年,少年与铜镜自成一色,竟差点分辨不出你我。
“老黎。”黄脸少年含糊不清说道:“介个就系利索的没戏?”
“额!”一旁的老黑奴脸色憋得通红,手里拖着一条褐色毛巾。额头直冒冷汗,这次他觉的自己这是玩过火了,小命危矣。
“里说啊!”少年撅着嘴巴,里面还夹杂这些许血水,肿着舌头道:“今儿里要无说出个花赖,憋硕饷银,里的命都保不住。”
“嗯,这个这个。”老黑奴哼哼唧唧到门口,见自家少爷一个虎扑,急忙迈开步子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