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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1 / 2)

下一刻,就见吉祥抱着一盆牡丹花进来了。

魏临帝:“……”

这下不用问,也知道罪魁祸首是何人了!

敢在宫里欺负茵茵的,可不就是太子,除了他也没旁人了!

魏临帝吹胡子瞪眼,挥手将吉祥撵了出去,转眼看见福林还在,也一并将人赶出去了。

看戏的全走了,魏临帝这才道:“听说赏花宴上,太子将牡丹给你了,茵茵可是不喜欢这牡丹?”

温柠又哭了几声,把赏花宴上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又气又恼道:“茵茵明儿就成众矢之的了!”

她气头上呢,口不择言再正常不过,皇上也不会怪罪她的。

魏临帝果然没挑她的话,只唉了一声,保证道:“茵茵放心,有朕在,没人敢欺负你。”

温柠要的就是这句话,她扯着嗓子装模作样又哭了会儿,坚决表明自己不要进东宫的决心。

魏临帝本来有心问两句她意下如何,见状也不问了,哄着小姑娘道:“茵茵别理他,今日之事不过是太子跟朕赌气罢了。”

温柠抬头,泪眼婆娑,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

魏临帝倒也不瞒着:“朕有意让他将太子妃的人选定下,他不肯,就拿你做幌子,来气朕。”

说着,魏临帝自己也气了起来,拧着眉道:“堂堂太子,身边连半个女人都没有,不像话!大臣的折子都递到朕的跟前了!”

说完,一拍桌子又道:“朕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大皇子都出生了!”

温柠咋舌,实在不想听魏临帝年轻时的风流韵事。

她撇撇嘴,赶紧打断:“太子哥哥欺负我!”

然后又呜呜咽咽哭上了,时不时抽噎两声,听得人心都化了。

魏临帝一个头两个大,他不擅长哄人,平日里都是旁人顺着心思哄他,这会儿心疼不已,只想赶紧将人哄好,免得哭成病来。

于是心一横,保证道:“茵茵快别哭了,朕替你教训他!”

温柠立时就止住了哭声,伸出一根小指要拉钩:“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皇上可要说话算话,不许反悔。”

魏临帝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小指尖道:“朕金口玉言,哪有不算话的。”

温柠心说,太子比您更重诺呢,不也照样出尔反尔。

不过她顺势将哭声止住了,见好就收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再哭下去,魏临帝就不是心疼,是厌烦了。

魏临帝见她不哭了,将福林叫进来,吩咐人添水打帕子。

又拍了拍温柠的背,哄着人道:“快去擦擦脸,都哭成花猫了。”

温柠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仔仔细细将脸擦了一遍,两颊有些刺痛,好在她来之前摸过一回药膏,否则这会儿怕是要破了。

魏临帝等她收拾完,又吩咐宫人上些糕点来。

待温柠坐到一旁,安安静静吃起了东西,魏临帝这才试探道:“茵茵可有中意的郎君?”

温柠糕点吃到一半,被这话问得险些卡住,自己锤了两下胸口,又赶忙喝了半杯茶,才没在皇上跟前失仪。

她眨巴了几下眼睛,表情分外无辜,然后摇头:“不曾有。”

魏临帝略失望,他还想瞧瞧哪个小郎君能入茵茵的眼呢。

不过转念一想,茵茵怕是根本没想过这事儿,再加之平日待在宫里,甚少外出,可不就不曾有机会么。

魏临帝琢磨了一番,忽然就上心了起来,觉得这事儿得需他亲自过眼才行。

他道:“茵茵若是有瞧上的,只管跟朕说,朕给你做主。”

温柠眼睛一亮,飞快点了点头。

温柠告完状回来,心情好了不少。

不过她气还没完全消呢,太子殿下这一出害她哭了好几回,可不是就这么算了的。

温柠回思鸿阁,便命人将年后东宫送来的东西全都收拾了出来,然后连着那盏牡丹一并给送还了回去。

她眼下有魏临帝撑腰,起码近段时日,太子殿下拿她没办。

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先出口气,否则她快委屈死了。

温柠大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她实在是被气得不轻,又委屈又难过,也不知道这脾气是冲着太子发的,还是冲着自己。

等胡乱撒了一通气后,才平复下来。

素心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倒也没劝,将其他人也一并拦住了:“姑娘心里不舒服,等等再说。”

小桃点头,又止不住担心,眉心都拧出三条道了:“可姑娘怎么拗得过那位?”

素心何尝不担心,但她刚得知赏花宴上发生的事情时,以为姑娘会伤心上许久,尤其是太子殿下还特意来了一趟,却没想到姑娘转头痛痛快快哭了一场,就找到法子了。

她把姑娘当孩子疼,倒是忘了姑娘已经长大了。

素心道:“放心吧,姑娘自有打算。”

小桃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放心了,胡乱点了点头,又伸手拍了拍脸,让自己打起精神来,省得给姑娘添烦心事。

素心劝慰完小桃,到底还是放心不下。

她寻了个合适的时机,问道:“姑娘日后如何打算的,你和太子殿下都在宫里,总不好一直躲着不见?”

她倒是知晓前段日子姑娘同太子殿下闹别扭是怎么回事了,看来在行宫那会儿,姑娘就察觉到了。

温柠还没想到具体怎么做,她之前想着能拖一时拖一时,说不定能拖到太子回心转意,哪想最后拖到太子没耐性了。

她摇头,眼里难得有些茫然,不过语气坚定:“反正我才不要进东宫。”

她冲素心小声抱怨:“姑姑,难道我瞧着像是什么蠢笨之人吗,放着好好的郡主不做,非要自降身份?”

素心思量道:“太子殿下将牡丹给您,或许是想要您做太子妃的意思。”

温柠才不信,而且她想到上辈子封玉荷顶着太子妃的名头,不到一个月便疯了,不禁打了个哆嗦。

何况不止封玉荷,她自己前世也是死在东宫的,她迄今连是何人要害她都不知道。

温柠现在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她振振有词:“就算太子妃好了,可难不成以后东宫就只有太子妃,没有侧妃没有良娣了?”

她在心里计较了一通,怎么想便是怎么说的:“姑姑,我以郡主的身份出嫁,只要嫁的人不是什么皇子王孙,那夫家都是要顾及天家脸面的。”

她认认真真道:“可若是进东宫,这些就什么都不是了。”

素心何尝不知道,姑娘想得通透,她很是高兴,可又经不住担心:“太子殿下看上您,哪里就能放您安安稳稳嫁给旁人呢?”

温柠被问住了,归根到底还是要太子打消念头。

两世加起来,她从没见过太子殿下有办不成的事情,仿佛只要他想,便一定能成。

温柠一时赌气道:“他看上便看上,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若是真的喜欢,难道不该讨我欢心吗,哪有这般行事的!”

说完嘴巴撅得老高,显而易见地又气恼起来了。

素心生怕姑娘气坏了身子,赶紧哄她喝茶,当下便不准备再问了,免得姑娘烦心事没解决,身子就扛不住气病了。

她忙宽慰了几句:“姑娘别急,万事从长计议,再说您还有皇上护着呢。”

温柠心道,魏临帝也只能护她一时,等去了灵台山,哪里还顾得过来宫里的事,除非是在去灵台山前,将她的婚事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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