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退出时,带出的浊白液体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下,在地毯上留下淫靡的痕跡。
沉薇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息,但苍狼已经再次靠近。它湿冷的鼻子抵在她沾满体液的大腿内侧,贪婪地嗅闻着,然后──
&ot;啊!&ot;沉薇猛地弓起背。苍狼的舌头直接舔上她最敏感的花核,粗糙的舌面刮过那肿胀的小核,带来一阵尖锐的快感。她的身体像被通了电,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两隻杜宾犬??轮流享用她的身体,沉薇很快就失去了时间观念。她的意识漂浮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界,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迎接一次又一次的侵犯。香水的味道混合着犬类的气息,縈绕在她的每一次呼吸中,像是无形的枷锁。
当苍狼第叁次在她体内成结时,沉薇已经彻底瘫软。她的声音早就嘶哑,眼泪乾涸在脸颊上,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回应着每一次撞击。奇怪的是,最初的恐惧和抗拒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ot;为什么会这么舒服&ot;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滑入她的意识。香水中的费洛蒙显然正在重塑她的感官,让本该痛苦的体验变成了难以抗拒的快感来源。沉薇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自己的理智,主动迎合这些非人类的侵犯。
窗外,月光冷冷地照进客厅,映出地毯上纠缠的身影。沉薇模糊地想着周媛此刻可能正在某处微笑,而她──曾经骄傲的沉薇,现在只是杜宾犬??的洩慾工具,躺在自己豪宅的地毯上,被一次次填满。
当新一轮的高潮席捲而来时,沉薇终于放弃了思考。她放任自己沉入快感的深渊,耳边只剩下犬类粗重的喘息和自己不成调的呻吟。香水的气息縈绕不去,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永远困在这个耻辱又愉悦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