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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1 / 2)

“是又如何。”

木兮枝摇了摇头:“不对,我虽没修炼过夺灵,但也知道它是可以被控制的,跟你修炼的聚阳之火不同,夺灵虽邪,但听话。”

祝玄知承认:“没错,我用过很多次夺灵,都受我控制。”话锋一转,倒也直接,略带茫然,“碰上你,就不受控制了。”

敢情还是我的错?

尽管猜到他可能给不出答案,她还是问了:“为什么?”

祝玄知已将外溢的煞气悉数收回,气息跟正常修士差不多了,脸上潮红也在慢慢地褪去:“你身体应与旁人不同。”

木兮枝心中咯噔。

不会因为她是胎穿人士吧,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也不排除有这个可能,不过就算真的是这个原因,为何只偏偏对他起作用?

木兮枝陷入沉思。

她当没听见祝玄知那句“你身体应与旁人”不同,看着他,不动声色转移话题:“慢着,你刚刚说,你用过很多次夺灵?”

杀过很多人?

祝玄知眼神似乎淡淡的,薄唇微动,正要说话,木兮枝又打断他:“算了,我不想知道,你在房间里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知道得越多,死得就越快,这是一句至理名言。

木兮枝决定不问这么多,与她无关,给他护完法就走人。他没留她,看了眼她离开的背影。

等门关上了,祝玄知收回视线,房间还有木兮枝的气息,一如既往的女儿香,他先屏住呼吸,想去开窗,可手伸到半空又收回。

祝玄知呼吸了。

残存在骨子里的兴奋重燃,他坐到了木兮枝坐过的地方,头一回这么仔细感受她的气息。

此时,被云雾缭绕的蓬莱的一处房里发出道刺耳响声。

在外头候着的侍童立刻入内,越过地上碎掉的茶杯,快步走到一名穿艳丽衣裳的女子身边,担心地问:“圣女,您没受伤吧。”

祝忘卿忽然拂开侍童的手,赤足跑向外面,绣花裙摆涟漪不断,披散长发随跑动而扬起,露出那张还宛如少女般年轻的脸。

她五官跟衣着一样十分明艳,露出来的肩有一株华美牡丹。

那是她对着镜子画的。

侍童摸不清祝忘卿想做什么,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跑了大约一刻钟,她们来到蓬莱观星楼,上空有蓬莱特有的星象盘,斗转星移,颜色绚丽。

祝忘卿仰头看了星象盘很久很久,侍童不敢打扰她观星象,因为蓬莱圣女的天职就是观星象,只是今夜举动有些奇怪罢了。

侍童等到腿酸了,她才慢慢道:“我们,得出去一趟了。”

“为何?”侍童震惊。

自祝忘卿和云中家主和离后,终日待在蓬莱不出门,没半点要去看那一双儿子的意思,连他们的消息也很少打听。

她是不出门,但会经常召一些男散修上门,享受鱼水之欢。消息传到云中,那位也没什么反应,随她乱来,毕竟他们早已和离。

和离了,云中家主自然不会再干涉她一举一动。

仔细算来,祝忘卿有十多年没出蓬莱了,侍童听到她说要出去一趟,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

祝忘卿笑起来,很开心地转了个圈,裙摆像娇艳的花瓣绽放开:“我要去看我儿子了。”

星象盘终于发生了改变,她也终于可以出去了。

侍童:“您要去云中?那要不要提前给云中家主送个口信?”

祝忘卿露出幸福的笑容,要回宫殿挑出门的衣裙:“不,我只想见我儿子。至于他……见不见都没太大的关系。”

回殿的路上,侍童道:“听说云中家主在同您和离后,没再娶过妻、纳过妾,我瞧着他对您还是有情意的,不然也不会如此。”

她被逗笑了。

祝忘卿抬手摸了摸侍童的头:“你真是太单纯了。”

“他才不是对我有情意呢,这人野心大得很,想要的东西太多,过于痴心妄想,现在既不娶妻,也不纳妾,不一定是为了我。”

侍童欲言又止:“可外面都是这么传的,说您薄情寡义,贪图享乐,抛夫弃子,每隔几天召一个男散修,举止、举止……”

祝忘卿轻轻捻着涂了丹寇的指甲:“说我举止放荡?”

扑通一声,侍童跪下来。

“圣女息怒。”

不管别人怎么说,圣女都是圣女,侍童是永远忠心于她的,听到那些闲言碎语时,第一反应是生气,现在也是替她抱不平。

祝忘卿:“无能之辈最爱嚼舌根子,他们还没资格让我动怒。睡几个男人就是放荡?那娶妻又纳妾的男人算什么玩意儿。”

侍童不敢妄议。

她未经历过这种事,听得耳根子发红。可圣女说的话好像又有几分道理,叫人无法反驳。侍童垂下脑袋,继续沉默跪着。

祝忘卿扶起她,然后走进宫殿拉开柜子,心安理得挑衣裳。

侍童见祝忘卿这么开心,也受到了感染,说话的语气跟着活跃起来:“圣女,我记得您说过您有两个儿子,他们是孪生兄弟?”

她是前几年来才伺候圣女的,不太清楚一些事。

“嗯。”

“他们关系一定很好吧。”

祝忘卿微笑:“还好,小的应该经常想杀了大的。”

侍童:“啊?”

木兮枝回房换了一套衣裙,刚才在祝玄知房间里护法时出了点汗,蹭在身上滑腻,不舒服。

换裙换到一半,她顺便洗了个澡,继而躺床想事情。

起初她是想找木则青说此事的,但发现他不在客栈,住隔壁的涂山边叙听到敲门声,走出来小声说他去了地下河调查面具男子。

涂山边叙和岁轻也想陪他去,木则青拒绝了,让他们留在客栈里,看木兮枝是否需要帮忙。

于是木兮枝拜托涂山边叙去跟云中的人说祝玄知已无大碍。

木则青独自一人地下河,木兮枝说不担心是假的,可也相信他。如果他没把握对上面具男子还能全身而退,是不会擅自行动的。

他不像木兮枝,在很小的时候就出琴川,到处去历练了,面对妖魔邪物会有自己的一套。

除了性格不像父亲木千澈,木则青的实力还挺像他的。

况且地下河确实太过古怪,即使不是为了她,木则青也会去一探究竟的,前两天没管那个邪物,是因为他们还没找到冰石。

木兮枝想到这里,眼皮变重了。本来还想下楼打听一下死者的仆从是不是半妖的,但她倚着床,似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没过多久,一道影子投落到床榻上,紧盯着床上的木兮枝。

影子缓慢地靠近,在即将碰到木兮枝垂下来的手时,被一根细长藤蔓束缚住,悬空吊起来。

木兮枝懒散地坐起来,揉了揉双眼,定睛看被吊在半空的邪物,不慌不忙站起来,走到它斜下方,问:“怎么又是你?”

邪物不吭声。

它所穿裙子虽然几乎被血渍染成红色,但木兮枝还是能看出原来是条白裙,她脑海里的一个画面与眼前的邪物逐渐重叠到一起。

木兮枝转动腕间木镯,细长藤蔓往下放了放,不过只是放下来一点,并不是把邪物放开。

她跟它面对面站着:“你以前生活在地下河?”

邪物现在的样子跟前两次见的差不多,白面獠牙,血衣长裙,指甲又长又黑,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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