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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1 / 2)

成亲当日还邀请他去,说他们好歹是朋友一场,蓝屹没去。

从此他们不相往来。

是蓝屹单方面同祝绍断了,不曾想有一日站在了对立面,他父亲联合其他家族的家主放出上古魑魅魍魉,祝绍间接杀了他父亲。

蓝屹很想将乾坤袋里的祝玄知放出来,自己不再掺合进这件事,但一想到这是祝绍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是她的孩子……

他沉默了。

想他年少轻狂,意气风发,生性桀骜,到头来却要为仇人护住她与妖魔尊主所生的血脉。

原因仅仅是,就算祝绍间接杀了他父亲,他也还是喜欢祝绍,很喜欢,喜欢中夹带着无尽的怨恨,怨恨中又有难以拔除的喜欢。

他恶心这样的自己,所以对乾坤袋里的祝玄知感情更复杂。

蓝屹吩咐人带走父亲的尸体,没走几步,看到怀里抱着水弦月尸体的木千澈,自琴川发现魑魅魍魉被放出后就质问其他家族了。

琴川一族不仅不帮忙灭妖魔,还反过来对抗魑魅魍魉。

木千澈直言他们疯了,若魑魅魍魉失控,人间大祸将至,水弦月就是在对抗魑魅魍魉是被其所杀,就在他面前,他却无能为力。

他一改从前温柔,面无表情看着这些人,却不得不迫于现实,不能将他们的所作所为告知天下,否则百姓惶恐,必将大乱。

木兮枝还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露出这样的神情。

绝望,悲痛欲绝。

木兮枝甚至怀疑木千澈会随身死的水弦月而去,可他目光下移时看到了腰间挂着的一小截枯木枝,记起琴川家中还有一双儿女。

精通算卦之术的水弦月曾和他说过,她算了一卦,要是没意外的话,木兮枝将嫁给云中两位公子之一,将来可先定下婚约。

两位公子?

木千澈听说过云中少主蓝屹与祝忘卿未婚先生孩子,后面才补办的大婚,但他们从未向外透露过孩子是男是女,有多少个。

孩子自出生起就被祝忘卿养在蓬莱,没人见过。

他不再想这件事,抱着水弦月走了,并且当众人面宣布琴川从此不会参与任何灭妖魔行动。

木兮枝目送木千澈离开。

她不能远离意念世界里的“祝玄知”,而他现下就被藏在刚跻身为云中家主的蓝屹身上。

木兮枝跟祝玄知一起假装是云中的修士,跟了他们回去,又用祝玄知的朱雀施展术法探听。

探听数日,有结果了。

她得知祝绍这个蓬莱圣女和谢幻这个妖魔尊主行事谨慎,在面对外人时都会以面具示人。

祝玄知长得很像他们。

云中家主蓝屹与祝忘卿还是选择留下了他的脸,睹脸思人。对外声称他们当年生下的是双生子,大的叫祝令舟,小的叫祝玄知。

祝忘卿用了蓬莱禁术才成功为祝令舟换了张与祝玄知一模一样的脸,犯了禁的她需要接受惩罚,惩罚是待在蓬莱不得外出。

除非偶遇玄机方可外出。

她看着蓝屹就犯恶心,干脆借此机会与他和离。

就是这时,木兮枝必须要离开意念世界了,时限已过。现实中她还牢牢地牵住祝玄知的手,就算回来了也没松开:“祝玄知。”

祝玄知这才缓缓地睁开双眼看她,木兮枝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和辟邪在计划着什么?”

她担心他重蹈覆辙。

祝玄知不语。

木兮枝又问他:“你就不怕那些事会再发生?”

怕。

但祝玄知在瞬息之间就想好应对措施了,今晚看完意念世界里发生过的事后,他还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取一些人性命的决心。

因为他们曾间接害死过木兮枝一次,血债血偿。

祝玄知俯身亲住她,转话题,却也带了情绪道:“你以前喜欢祝令舟,要和他同住一室?”

木兮枝:“额…”怎么说呢,直觉告诉她不是这样的。

“算了,我不在乎。”

木兮枝:“……”

祝玄知的吻逐渐急切,脑海里不断回放冰棺里的那具尸体,他想通过肌肤之亲来确认这不是一场梦,木兮枝还在,还活着。

木兮枝大概能理解祝玄知的情绪,暂时抛下刚才所见,任由他颤抖着手拉下她腰间那条细腰带,他平静的面具终究是被打破了。

祝玄知隐隐带几分慌乱,又疯狂汲取着木兮枝身体的温度。

房间烛火摇晃,木兮枝下颌微动,唇角被祝玄知亲得发红。

说实话,木兮枝在意念世界里看见自己尸体那一刻,也是心慌的,只是稍微比他看得开点,认为她至少现在还活着,那就行了。

人何必困于过去呢,对她来说,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也只有当下才是真实。

可祝玄知的情况、心境跟木兮枝不太一样,她是能理解的。

换谁亲眼目睹自己喜欢之人死去,又花费近百年时间来修通灵术,只为一个兴许不能改变过去,也不能实现的时间回溯,心境都会与常人有异。

木兮枝叹了口气,去他大爷的!她这是招谁惹谁了,但还是彻彻底底放松自己去迎合祝玄知,抬手环住他脖颈,主动去亲吻他。

身后是柔软的被褥,身前是祝玄知滚烫且硬朗的身体。

祝玄知的长发垂落到木兮枝已经坦露在空气外的皮肤,引起一阵阵酥痒,而他像得了不接吻就会死的病,死死地缠住她。

两具年轻的身体渐渐贴到一起,似密不可分,吻越发深切,带有祝玄知难以言喻的情愫。

木兮枝此刻是有温度的,祝玄知在一次次的亲近中确认了。

他沿着她的脸,一路小心翼翼吻着。吻落过她耳垂、脖颈。他张嘴,一遍遍地吻过,所过之处,无一例外泛起水色,令人颤栗。

祝玄知牵住木兮枝的手:“握住我,好不好。≈ot;

气温骤升,落她手中。

祝玄知想交自己到木兮枝手上,让她自由任意地摆弄他。木兮枝却心道好一个狡猾的家伙,不过他又的确是想将主动权交给她。

尽管知道祝玄知的心思,木兮枝也握住了他,她的主动令祝玄知瞬间扬起修长的脖颈,闭着泛绯色的眼,低吟了几声:“嗯……”

祝玄知是慢慢地习惯了木兮枝的触碰,但那感觉是不变的。

只有她碰上他,他就会感到舒服,肌肤在渴望着她,他整个人都在渴望着木兮枝的触碰。

“木兮枝。”他喊她。

他的嗓音低沉悦耳,跟有钩子似的,落在木兮枝耳畔,感觉有根羽毛轻轻扫过,勾人魂。

木兮枝没空应他,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想应他,生怕一张嘴就吐出其他什么声音,可祝玄知不知为何十分执着于要她的回应。

祝玄知手指勾住她,不厌其烦地唤道:“木兮枝。”

她实在拗不过祝玄知,在他喊了好几次后,趁接吻间隙,终于尾音上挑地“嗯”了一声。

得到回应的祝玄知伸手往下与木兮枝十指相扣,原本她是握着他的,因为祝玄知伸手过来,变成双手覆叠,温度更高了。

木兮枝是躺在祝玄知怀里睡着的,直到第二天一早。

原本以为醒来后会感觉身体黏糊,毕竟昨晚很热,出了那么多汗,没想到很干爽,不难猜到他在她睡着后给她擦洗干净了。

木兮枝翻身下床。

祝玄知昨晚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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