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嘟哝了一声,正准备醒来,寒深却失去耐心,转身把季然带进了自己家。
季然:???
脚步声远去,季然在床上偷偷睁眼,毫无疑问,这就是寒深的卧室。寒深的床单,寒深的被子,每天晚上,寒深就是在这里入睡……
季然闭上眼,心跳无端快了几分。
可他很快又惶恐起来,寒深为什么要这么做?毕竟他们早已不是当初那样可以交心的关系。
季然脑子一团乱麻,还没想清楚,寒深已经走了进来。
季然连忙闭眼。
身旁的床铺下陷,随后寒深扶起他脑袋,过了一会儿,季然察觉嘴唇湿湿热热的。
寒深正在给他喂水。
季然喝了小半杯,寒深就不再喂了,他把杯子放到一旁,开始解季然的领带,衬衫扣子。
他之前也照顾过喝醉的寒深,也同样帮对方解了领带,扣子。
可当他成为那个被照顾的人,季然这才明白,这是多么难熬的酷刑。
寒深一直很绅士,可这个地方离他身体太近了,解扣子时,寒深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他的下巴、锁骨、喉结……
领带被人抽走,衬衫纽扣解开一颗,季然面色潮红地躺在床上,他非常瘦,躺下时锁骨中间有一块儿明显的凹陷。
软软的,看起来很好摸。
寒深盯着这个凹陷看了好几秒,然后伸手轻轻按了一下。
薄薄的皮肤之下,就是季然的气管。微弱的压迫感和窒息感同时传来,季然瞬间头皮发麻,几乎要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