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去呢!”
燕弱衣张嘴反驳,“我那是——”逢场作戏!
“你那是?你那是什么?你那见色忘义!”
他又被般弱堵了,这夫妻吵架玩得就是个气势!
她要她这股邪风死死压倒狗皇帝的东风,让他永远都横不起来!
还搞强制爱呢?
她分分钟让他心若死灰!
般弱发自内心,对小信鸽来了一通爱的表白。
“信哥儿就不一样了,它比你温柔,比你体贴,比你钟情,我是它的唯一,信哥儿从不欺负我,下雨天哄我入眠,落雪了喊我披衣,我们从诗词歌赋一起聊到人生大事,在浑浊的人间,我们互相取暖,互相安慰,互相理解。我爱它,它亦爱我。”
女人漆黑漂亮的眼睛望着他。
“所以,燕弱衣,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要让我们分离?”
她的呢喃轻不可闻。
“为什么……你不死在你的京城里?”
这样一来,燕弱衣就是雇主心目中永远的白月光了,少年顽劣却一往情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玩什么变装恋爱,搞得一地鸡毛。
青梅竹马,不如天降。
新欢旧爱,也就图个新鲜。
般弱心道,幸好她就馋男主们的身子,对他们的心没啥兴趣,不然误会来误会去,她准得被累死。
燕弱衣唇色惨淡,他手指扣着她的腰,用力收紧。
他嗓音嘶哑。
“你问我……为什么要回来?”
是啊,他在明枪暗箭里九死一生浴血奋战,为的是什么?
他为的是他的南塘姑娘!
他要风光娶她为后,他要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眼光没有出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