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怕什么?!怕他布利华佩吗?不用你动手,我们几个老家伙拼得灰飞烟灭也要把他送进地狱。可他后面呢?雌虫精神海状况你不是不清楚!现在军部安稳,再过几年呢?彻底惹怒了那些蠢货,整个军部都要去死!!曼斯勒安也将不复存在!!!”
易哲维希闭上眼,神色悲戚:“你以为我不恨吗?你以为我们这些老东西真的甘心雌虫被至此吗?可没有办法,萨岱霍斯,为了那么多雌虫的命,我们只有忍让,忍让,再忍让,你懂吗?虫崽。”
萨岱霍斯松开手,平静地抬起头看着易哲维希:“忍让就能活命吗?”
“你说什么?”易哲维希猛地睁开眼。
“霍勒不是被打,是差点就死了,”萨岱霍斯定定地看着易哲维希,“我被盖德克叫到房间的时候,他已经快死了,雌父。”
他想起凌洲,微微垂眸:“心里的伤是看不见,却又最致命的。”
易哲维希惊疑不定。
“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他们更加嚣张。”萨岱霍斯紧了紧拳头,“只有反抗,才会让他们忌惮,雌虫才有一线生机,曼斯勒安才不会就此湮灭。”
“雌父,我们是战士,战士的尊严不应被恶泥掩埋,”他慢慢地站了起来,“阴霾终会散去,新草终将疯长。”
“至于精神海,”他对着易哲维希行了个礼,“也许您该去撒伊大学看看,雌父。”
易哲维希怔怔地看着和他一样银发蓝眸,让他骄傲多年的虫崽,静默不语。
撒伊……大学吗?
……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凌洲觉得这句话生动形象地概括了他现在的状态。
在又一段小虫崽式的无效争吵后,他和某墨的交谊舞之旅再次无疾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