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遭遇了什么,跑得灰头土脸,一身五色彩布都因为蒙尘失了色。
她一路跑来早已累得不行,却只是扶着膝盖喘息片刻,立刻便上来拉曹野胳膊:“你快随我来!”
几日前便是在这里,几人闹得不欢而散,虽说曹野并不是记仇之人,但他深知南天烛还是小孩脾气,若非碰上大事,应当不会轻易回头找他。
曹野皱眉:“怎么回事?孔雀呢?”
南天烛将他拉出门,勾娘紧随其后,而南天烛急道:“孔雀被人抓了!都怪我非要查什么案子,那日晚上碰上个不好说话的,不知是哪里来的官儿,竟是一言不合就将孔雀抓进大牢里去,也多亏我跑得快,在城外躲了两日才敢回来找你们!”
“不知哪里来的官儿?”
曹野越听越不对劲,他早上刚去过越州州署,不出意外,那便该是这越州城中最大的官了。
难不成是先前在酒楼见到的那位前户部主事?
曹野心知此事不能贸然前去,须得先问清楚,当即挣开南天烛的手,正色道:“小蜡烛,你先说清楚,孔雀到底是如何被抓的?”
先前这一路,曹野都鲜少摆出这般严肃神情,而南天烛虽对他有些成见,但眼下孔雀还给人扣在牢中,她深知曹野出身权贵,此事她除了曹野实在找不到旁人倚仗。
“我明白了……”
南天烛满脸不情愿,却到底还是老老实实将先前她与孔雀追逐五通之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