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听了心跳还不够,他把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仰头借着灯光看向我。苍白而颓气的脸上因此也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红,眼神却是臣服的,柔软的姿态,好像告诉我拥有可以将他开膛破肚的力量。
这样的神情与我认知里的有点敏感自卑,但却很温柔的乙骨忧太截然不同。
被他有些固执的盯着,我有些毛骨悚然,颤抖的想要缩回手。
熟悉乙游的我隐隐约约有种预感,如果放任这种暧昧的情绪继续下去,应该会发生不可控的事情。但看着他黑而亮的眼睛,我想到忧太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当我小弟的这四年,最终还是有些不忍心,用嘴唇碰了碰他的额头。
乙骨忧太还在哭,但动作却不容置疑的把头埋进我的锁骨:“我是不是很没用,只敢问你为什么从虎杖同学房间出来。”
他用力的好像要把我镶嵌进骨骼里,手向下滑去:“穗穗,我感觉到你在发抖,你很害怕吗?是不喜欢我靠的太近了吗?这是当然的,你本来就很讨厌我,我知道的……所以讨厌被我碰到是很正常的吧。”
我在他怀中被勒的有点痛,生理性的眼泪一颗颗不自觉掉下来。
“放开我,乙骨忧太,你放开我!”我胡乱的拽着他的手臂,可能是不慎扯到了伤口,乙骨忧太发出了嘶的声音,又有些神经质的自言自语着:“穗穗你生气的样子很鲜活,也很漂亮。”
他看着我歪了歪头:“你和五条老师做了吗?”